低声线，“可别喝多了。”
明明是很善意的提醒，卓舟听见不禁想起来昨天的事，猛的将文件啪得一声放下来，羞的盯着林肃，“你……”
“怎么了吗？”旁边的方总不解的看了两人一眼，视线被他吸引过去，疑惑问道。
卓舟瞪了他一眼，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笑了笑，“没什么，我看完了，合同没问题。”
“你先出去吧？”
方总对林肃说道，话语间没有太大的情绪，林肃只是后退一步，弯腰一下才走了出去，顺便关上门。
“我只是比较喜欢保险一点。”方总解释，“合同我看的差不多，没问题的话就可以直接签了。”
卓舟点头，两个人都比较爽快，合同没一会儿便签约完成，站了起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方总回应，随即却又是坐下，“没什么事了，你先走吧，我还要等一个人。”
卓舟微微诧异，“好。”
猜想他可能还要别的工作，便索性离开，结果刚出门，就碰到了斜靠在墙边的林肃，他仍然上身白下身黑，还是服务员的衣服。
“你这是…偷听？”卓舟问。
林肃看着他，站直，今天的声音和昨天一样，醇厚，就是这样的声音折腾他一晚上的，“我可没这么说，只不过是在等你而已。”
“有事？我们好像第一次见面吧？我跟你不熟。”
林肃轻笑，走了过去，“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昨天做过了。”
卓舟顿时心跳快了些，“这种事不用说出来，况且那时候我根本意识不太清醒，所以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反正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就当成是两个陌生人之间的慰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