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诉祁沉笙二人:“赵小姐应该是真的被吓到了,但她说很快就回过来,请二少您在这里等一会。”
祁沉笙点点头,对赵庆雅的反应,全然在意料之中。
只是从城西赵家,赶到青洋坊少说也要三四十分钟,若是祁沉笙自己等上会子,倒也没什么,但他看看身侧的汪峦,就改变了主意。
“九哥,我们去外头坐坐吧。”
汪峦刚要下意识地说不必,但是想想自己的身体状况,也确实不是能逞强的时候,于是便点了点头,与张丰梁打过招呼后,随祁沉笙走了出去。
治疗室外的会客厅还算整洁,祁沉笙揽着汪峦坐到了沙发上,可他仍觉得不足,抬眼时恰好又透过窗子,看到了街道对面有家咖啡厅,于是便叫来司机去买些喝的。
那司机跟在祁沉笙身边时日也不短了,办事情十分妥帖,没多久就端着个西式的大托盘小跑回来。
汪峦抬头一看,那托盘上咖啡壶、咖啡杯一应俱全,甚至还贴心地多要了杯热奶,并几样小点心。
“二少爷,店里东西不多,你看缺了什么,我再开车去买。”
祁沉笙并不如何在意,只是揽着汪峦问道:“九哥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汪峦方才看过尤利安的尸体,又听闻了安德烈斯等人的行径,确实没什么胃口,靠在祁沉笙身前摇摇头:“不必了,这些就够多了。”
祁沉笙自然也知道汪峦的心思,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让司机出去,自己动手从壶中倒出了小半杯咖啡,又用兑足了牛奶才端到汪峦手上:“九哥,别想那么多了,这会且养养精神吧。”
汪峦垂眸看着手上温热的杯子,原本深棕色的咖啡此刻被混得淡淡的,反而奶香更重些。
他喜欢咖啡的味道,但又是半点苦味都不愿尝的,故而每次都或添方糖,或兑牛奶,总归是把那苦味压住了,才肯入口的。
这些年过去了,祁沉笙到底还是记得那样清楚。
“大夫说九哥现在吃不得太重的甜,就先不加糖了,”祁沉笙说着,又从碟子里挑了小块蛋糕,端到汪峦手边:“若还是喝不顺,就尝尝这家的蛋糕吧,我听家里姊妹说起过,味道还可以。”
汪峦点点头,刚端起杯子还未等送到嘴边,冷不防地自沙发后面,突然传出“呀”的一声大叫,险些惊得他打翻了杯子。
祁沉笙眉头一皱,安抚地顺顺汪峦的后背,转头向那里看去,却是张茆正浑浑噩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原来刚刚祁沉笙将他敲晕后,几个警员就暂时把他扶到了后面,谁知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