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我终于明白师伯这场布局了,我终于明白了,不过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明白,不明白。
一侧的婠婠望着神色癫狂的卫无忌,她已经糊涂了,难道她知道得关于君箫染的计划难道还不是君箫染的真正计划,亦或者说那只不过是君箫染真正计划的一部分,极少的一部分。
可怕的君箫染,恐怖的君箫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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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国寺内。一处凉亭,就是刚才师妃暄与禄名封争论的那个凉亭。凉亭之中人已经到齐师妃暄、禄名封、空禅大师以及君箫染。
随后菜也已经到齐,而后还有素酒!
素斋素酒,可见待遇不轻。
君箫染慢悠悠品尝着石桌上的素斋,连连称绝,称道果真名不虚传。不过却没有一人映衬君箫染的话语,此时此刻无论是师妃暄、禄名封还是一侧手捏佛珠的空禅大师都只是想知道君箫染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说师妃暄、禄名封、空禅大师三人只是将气氛弄得更加凝重的话,那站在凉亭外一直握着刀站在君箫染背后的翼九方则给君箫染带来一股沉重的肃杀之气。
不过面对这一切君箫染却半点也不在乎,他一点也不在乎,也不注意。此时此刻倘若翼九方拔刀对君箫染出手。君箫染全身上下都是破绽,没有半点防备。
似乎君箫染根本不知道他已经做好出手的准备,似乎君箫染早就已经断定他翼九方不敢出手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君箫染虚拍了拍肚子,放下木筷,扫了三位一副郑重神色的师妃暄、禄名封、空禅大师。前面两人倒还好,第三位的空禅大师却有几分沉不住气了。君箫染可以见谅,毕竟现在大相国寺上下人心惶惶而且已经有六名弟子落在阴癸派之手。
而今已是七月初六,即将到七月初七。
一旦约定时间已至。那那群被擒拿住的大相国寺弟子就将人头两分,因此由不得不空禅大师不得不着急。
君箫染轻声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折扇为自己扇风,深深师妃暄一眼。慢慢说道:“早在师现在登门拜访那一刻在下就已经知道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佛门讲究因果,任何事情都有因有果。我种下了昔日之因,那自然就当结下今日之果。只是君某却没有想到昔日种下之因却是如此大的因,结出这般果实。因此我本不愿意来,却也不得不来。”
没有人说话,四双眼睛都盯着君箫染,等待君箫染继续说话。
君箫染果真没有辜负他们的厚望,继续说话了,而且还是说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