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便不知道。
原本王世充还兴致勃勃询问,希望可以知晓这位身世、身份、来历、经历等等诸多事情,但随着问题的深入,君箫染虽然非常配合,但君箫染回答出来的答案却让王世充生出这个君箫染非常非常平凡的江湖客而已,可王世充却非常清楚君箫染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江湖客。
譬如王世充问:“君箫染,你这一身剑术无比高明,自何处学来?”君箫染则回答道:“独孤峰上,师傅传授。而后加上自身后天寻求江湖高手切磋最终修炼而得。”随即王世充又问道:“敢问恩师为何?”君箫染坐直身体,郑重其事道:“家师姓陈名墨离。”王世充继续问:“敢问门派为何?”君箫染道:“门派之中不过师尊、我以及师兄还有一位师侄,算不上门派!”
即使王世充也不得不否认君箫染回答得非常仔细非常认真,但他却感觉总不得要领。虽说君箫染口口声声一切悉听尊便,可他又哪能真以一餐饭而强迫让人回答一些自身私密呢?
毕竟秘密一旦公之于众,则可能导致一个人的败亡!对于这一点王世充心自肚明,因此也不敢问得非常彻底,把握住分寸。这不君箫染也回答的非常理智,把握住了分寸,以至于把握分寸的王世充问出来的问题也是一些把握分寸回答出来的问题。
一来二去。王世充问得兴致也都寥寥了。望着君箫染没回一个问题,便毫不客气将一盘盘自一品居中送上桌的糕点狼吞虎咽入口,甚至有些开始心痛自己从一品居中购置回来的糕点、菜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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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两岸人越聚越拢,越聚越多,不用想也猜测他们都是因慈航静斋与阴癸派传人的决斗来此,这些人中只有三分之一左右是江湖人,而其他洛阳城各阶级的居民百姓甚至官员则占据了三分之二。
可想而知,这次决斗可谓算得上影响力广泛。
申时三刻。手中捏着白玉糕的君箫染已经站起身,原本湿淋淋的衣衫在微风与自身内力的蒸发之下已经烘干如初。起身后的君箫染并未急着起身离开,视线扫了一眼永安渠两岸听闻讯息,纷纷涌向跃马桥头的看客观者。并未多作停留,随即而后将视线投向几乎已经算两岸观者眼中焦点的两艘小舟。
小舟还在,还人却看不见了。
虽说狼吞虎咽吃喝的君箫染余光却一直并未离开那两艘小舟,移花宫宫主邀月的确已经离开小舟上。但阴癸派的婠婠姑娘却还在船上并未离开,当然也没有任何人敢打搅这位喜怒无常的魔女。
收回视线,君箫染望着神色已经不再如刚才言谈之间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