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们准备拿出多少钱来买下我这十几年来的心血?”
“买?堂妹你说错喽。”
田明锋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刺眼,“怎么可能是买呢,是你和我们二房合作,求着我们帮你保住这些东西,作为我们二房出力的报酬,你把名下大部分的股份转过来,只留百分之五……哦,对了,刚才我好像还没有说清楚,堂妹好像在国外还有些东西吧,可别忘了那些也是都要算在内的哦。”
“你怎么不去抢劫?”
听到了这里。
陈墨言哪里还不晓得田明锋的打算啊。
她是不晓得田建心里头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就这样吩咐这个孙子这样说的。
可是,田明锋的目的却极是明确:
一分钱不花的把她的东西给全部吞吃入腹。
然后,掉过头还得让自己对他们二房感恩戴德?
她呵呵笑两声,手里头的咖啡再忍不住,轻轻一扬,整杯咖啡都泼到了田明锋脸上。
“田明锋,你脸也没多大呀,瞧瞧,这一杯咖啡都没泼完。”
陈墨言撇了撇嘴,放下手里头的咖啡,脆生生的声音在咖啡厅里头响遍,“我知道我们大房最近没落,不如你们田家二房混的好,可是,我那些东西都是我自己一点点挣出来的,凭什么你们二房说抢就抢,哦,抢了我的东西,还让我掉过头来对你们感恩戴德,你怎么那么大的脸,说出来那么不知廉耻的话?”
“我真是不知道你们田家二房就这智力,这德性,是怎么一家那么多人都坐上那些位子的。”
“还是说,你就是田家二房那一锅汤里头的那颗老鼠屎,是一排好竹里头冒出来的那根歹笋?”
陈墨言的声音用的不轻不重。
但是吧,却是能恰到好处的让厅里每个人都能听的清楚。
陈墨言是公众人物。
田明锋,自然是也。
虽然这几年来陈墨言从不曾说过自己姓田,可她是田家的人却是整个帝都城都知道的事儿。
如今她这么特意咬着田明锋,田家二房的字眼一提。
哪怕一开始没认出她和田明锋的。
这会儿也都一个个的恍然大悟。
对着他们这边可就一个个的都带着异样眼神瞧了过来。
把个田明锋给气的啊。
他随手拽了纸巾在自已脸上胡乱擦了两把。
头发上都是湿渌渌的咖啡渍。
气的他额头上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
再一听到陈墨言这句直接骂他的话,田明锋是再也忍不住。
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