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离开了屋子。
看着绿瑕离去,寒蕊抱胸摸了摸下巴,狐疑着道。
“这个绿瑕,好生奇怪啊。”
沈姝淡淡扯唇,“做了亏心事,自然是奇怪了。”
“亏心事?”茯苓指了指绿瑕离开的方向,压低声音对沈姝道,“小姐,您说的是绿瑕吗,可是,绿瑕她能做什么亏心事啊?”
沈姝淡笑不语,只是盯着那满桌的菜肴,笑得格外意味深长。
还是寒蕊瞅出了名堂,“小姐,难不成绿瑕在这些菜里动了手脚?”
茯苓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
“不是吧,绿瑕为什么要这样做?”
寒蕊睨了一眼茯苓,冷笑着道,“你忘了,绿瑕可是老夫人指给小姐的人。”
茯苓怎么会忘,可是……她这段时间和绿瑕相处下来,觉得绿瑕并不是一个坏心眼的丫头。
想到这,茯苓看去了沈姝,道,“小姐,可能绿瑕也是被迫的,您要不要放了她这次。”
沈姝端起茶淡抿了一口,道,“我知道你们俩有些感情,也知道绿瑕本性不坏,不然她也不会因为愧对我,突然把粥端走。”
其实,早在刚刚进屋,绿瑕端着粥朝着沈姝走来时,懂一些药理的沈姝,就已经察觉出了那粥里的不对劲,后来给绿瑕银票给她弟弟治病什么的,都是试探。
思及此,沈姝不由叹了一口气,眼中却是闪过冷然流光。
“看来,祖母最近没少给绿瑕施压啊。”
祖母啊祖母,到底也是骨肉至亲,就因为我沈姝让你无法掌控,所以你就这般容不下我吗?
茯苓和寒蕊对视了一眼,两人齐齐看去了沈姝,寒蕊问道。
“小姐,那您接下来打算如何做,是直接戳破绿瑕,还是……”
沈姝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眸光幽幽,好像对于接下来的事儿,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决断,只听她道。
“先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沈姝看了那些菜肴,“把菜撤下吧,绿瑕来了,就说我吃过已经歇息下了。”
“是。”
现下已是入夜,整个丞相府,包括丞相府外的街道上都是安静极了。
而就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一辆马车缓缓从丞相府旁边巷子里驶出,去的方向,好像是京城的一处酒楼。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酒楼外。
冬夜极寒,饶是平日里热闹的酒楼之地,在这时也是静悄悄的,只隐隐可见那酒楼的二楼某个雅间,还亮着灯烛。
覃嬷嬷用轮椅推着老夫人下了马车,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