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哥,我服。”我由衷的说了这么一句。麦子尖没有反应,笑着说:“都是虚名,我就是一傻蛋。”只然后挥挥手说,送客。
这个人,不简单……没有野心,城府深的可怕。旧城区,看来几个大社团都是卧虎藏龙;我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我一路想着,思考着,反思着。
出门了,没有见到陈默和兰。
“和我一起来的人呢?”我立刻揪住了一个人的领子;难道我中计了?
“啊,陈先生带着陈太太坐电梯了。好像是上楼。”被我抓住的人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上楼?上楼?我们在二楼,陈默上电梯干什么?
一瞬间,我猛然想起了来之前陈默的话。
我有事情要处理。
我有事情要处理……
我立刻转身想着楼顶拼命的跑了上去。但是,在我背后的马路上,已经传来了一声闷响,紧接传来了路人的一声尖叫,继而响成一片。
我头皮发麻,但是还是向上冲去。
楼顶,只有一个人,站在楼的边缘,探望着楼下,抽着烟。我喘气的声音明显引起了他的注意。
“怎么了,右子。”陈默看着我,一脸漠然。
“兰……”我喘着气问道,虽然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我依旧徒劳的跑到了楼边,顺着陈默看过去的方向探视一眼。
那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有那双漂亮的眼睛,似乎永远也不会再闭上了。
“陈默,你不是说过,兰对你,很重要吗?”我忍着要吐的冲动吗,一字一句的问道。我回想着陈默说起兰德时候那个关切的表情,以及我们过去的一切。
“重要。”陈默点头,忽然变了脸:“所以不得不除。她知道的有点多了,我要保住咱们俩,只能如此。”
我喘着气,喘着气,喘着气。
“晚上吃什么?”陈默问道,见我没有回答,耸耸肩走向电梯。“走吧,警察一会就会来了。”
在他的左肩膀,那个“狠”字,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