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眼睛,那是一种求助的表情。哪怕我们被人堵在一个墙角挨着刀砍,他也没有这么看过我。
找他出来,立刻,马上。我平静的说。既然悲剧已经发生,我们也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从学校查起,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记住,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冷静。
对,没错,冷静。人一旦不冷静就容易踏入对方的陷阱之中。现在还没有死棋,真的没有。我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陈默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事实上我们去了婕的学校。学校那边的答复是她请假了,而她的同学告诉我们婕是忽然失踪的,并没有人目击到我们想象中的绑架现场。头绪又断了一次。
大猛子给我们打了一个电话,问我们现在的形式如何。陈默拿着电话就一句:老子现在没空!然后强迫我挂了。现在的所有精力陈默都要集中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仅此而已。
我悄悄给大猛子拨回去后大猛子也是迎头便骂,骂了我个狗血淋头。然后我耐着性子说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大猛子听了个一知半解。
我现在还是需臆避风头,你们**的别为女人分心!大猛子吼。
我也知道此时此刻不应该这么简单就被对方弄得阵脚大乱,但是我做不到。尤其是最后婕对我说:出了事你们会来救我啊!那是一种最简单的信赖,仅此而已,我却辜负了这一切。妈的。
云台歌舞厅依旧是歌舞升平,没有什么大的响动。
这是唯一一个好消息吧?在这乱世之中,我们的生意比以往要好很多,当然得力于大米的这一批公主。
但是这个好消息也没保持下去,当天晚上狂犬来了,开门见山的跟我摊牌:这批公主,大米答应转给我了。
我脑袋哄了一下,没想到大米会这么做。
什么条件?我问道,不打算和狂犬硬碰硬。他发起疯来我可是见过的,不好应付。
帮他除掉水炮。狂犬说道,仿佛这件事手到擒来。
这件事我已经应下来了。我不软不硬的顶了一句。现在这批妹子是我们的中流砥柱,我不可能轻易放弃。狂犬听了这句话后认真的看了看我,叹了口气:我不想伤和气,真的。
我也不想。我说的特别真诚。
那么,这么定怎么样?狂犬沉思了一下,然后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谁先砍下水炮的右手,谁带走这批公主,可以了吧?
我还想说什么,但是狂犬猛地站了起来:这是最大的让步。
同意。我点点头,知道自己确实无路可退,也知道狂犬这样做也确实是他的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