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白大雪了。海蜇也一眼认出了对方,但是回答对方的只有子弹。
我丵操你还真开枪这几个字一个声音比一个小,车头歪了一下,然后又追了上来。打车胎!!碎嘴喊道。
这不是电影,我们的车胎就是最普通的车胎而已。估计只要一枪我们的车就交代了。
为了不让对方追到我们后面,我们把后车厢的玻璃砸碎,然后朝着跟着我们后面瞄准车胎的人就是乱枪。压制。
喂?猛哥?我们被人堵啊!海蜇喘了口气,换着子弹打电话。哪里?我丵操咱们现在在哪里?海蜇问道。
车里一阵沉默。
毕竟我不是这个城市的人,而猫他们也不是。唯一一个在这个城市略微知晓地理环境的人就是海蜇,但是一是天黑,二是开车的人是海蜇,三是出去跑路了好几年,现在也不能确信我们究竟在哪里。
大猛子那边的骂声响彻云霄。毕竟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就没有办法带人来接应我们。后面的人却只要跟着我们这只没头苍蝇就好,不需要知道其他的任何信息。
猫说,要不然停车跟他们拼了。
我看看后面,估算一下所有的车不超载,那也少说有三十个人。
拖延一下吧。我商量似的说道。
有你开口的份么这?海蜇一听就怒了。
别吵。猫说。
车内又安静了。
二环路上就这样,很骚吵。
海蜇在开了最后几枪后,把枪管子愤怒的扔了过去砸坏了一辆车的挡风玻璃,然后这辆车翻了。子弹有数,但是后面的人无数。很快他们的目的就会达到,而我们除了负隅顽抗就是束手就擒。
咋办啊哥小蜈蚣问道,已经没有了开始的兴奋。
没事,有人质呢不是吗?大蜈蚣故作轻松的说道。
杨艺依旧被我们压在车底上,和树雨一起。我的枪就那么几发子弹而已,现在也成了空壳。这样一来真是失算了,起码应该留下一颗子弹来指着人质的脑袋才好,方面又有威慑力。
妈的。
猫把手边的枪向后扔给海蜇。里面还有那么有限的几颗子弹。这也是我们最后拖延时间的火力了。海蜇也不再那么冲动,都是等答人靠近后才崩枪子,以期达到最大的杀伤力。
旧城区太大了,大到现在我们也遇不到一个自己人。
操丵你妈的停车!碎嘴又喊道,海蜇又是一枪。最后一发子弹,打偏了。这次碎嘴再逼上来时,发现我们哑了火,很快脑子就转了过来。
他们没子了!!截住他们!!碎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