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海蜇却固执的认为我是有所指。
我丵操。
没说你,海蜇。我按耐着性子说道。海蜇这个人你可千万别火上浇油,说不了几句他真敢在这里开枪崩我。我不是炮筒子,我不是陈默,我犯不着这么和他死磕。
海蜇一时间被我软着陆了,找不到发泄点,只能咳嗽了一声作罢。
猫走过来,站在了我俩之间,把我们两个分割开,然后递上来一根烟:有时间喝茶吧,这里太那啥,太高档,放不开。猫说完,掏出了火机,帮我点上了火,顺便递给海蜇一支。海蜇虽然瞪着我,觉得不想跟我一起抽烟这么亲切,但是猫也不经意的瞪了海蜇一眼。
海蜇安静的抽上了。
王广从地下停车库出来后本来乐呵呵的,但是一眼远远望见了我身边的人,收住了笑,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走到了我身边,然后像一个小弟一样站好。猫和海蜇聊着天,在门口走了几步,离开了我们几米。王广看了看,然后凑了过来。
海蜇吧?他在我背后小心的小声问道。
嗯。我点头,轻轻回答,不晓得为什么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广忽然被降服了一样。认识啊?我问道。
我以前跟的一个老大,被他打死的。王广盯着海蜇,有点赞叹的意思。还有木头,他俩一起办的这件事。我记得我还砍过他呢,但是貌似他没认出来是我。
放心吧,砍过这小子的人多了去了。我宽慰道,觉得这都不是个事情。
狂犬到的时候我们几个惊艳了一下,虽然他三十好几了,但是第一次看到狂犬老老实实的穿着正装。确实,狂犬够帅的,下车后,不忘整了整领带。
都来了?狂犬很大气的问了一句。
狗哥。海蜇老老实实的站的笔直。
狗哥。我也很服气的说道。
虽然我们在《和纹胜》的地位按说比一堂堂主要高,但是自己估摸了一下后,我们都知道,我们跟狂犬这个有勇有谋的人差远了。打?打不过狂犬;谋?算了吧。狂犬不是真的疯狗,虽然一咬一死人,但是绝对不是小角色的玩命。不然以狂犬这么拼命的性格,在无数次火并中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狂犬还活着,混得时间比我们懂事的时间还长,这就是他比我们牛逼的证据。
海蜇可能只害怕大猛子,但是从几次和狂犬的摩擦后,他现在也开始服狂犬这个人了。至于猫好像他一直挺对狂犬比较重视的。
其实很久之后我问过猫,为什么他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会对狂犬另眼相看。猫很腼腆的说:猫狗之间,好像就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