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并没有回答,嘴唇不断的一张一合,像一只离开水的鱼。
狂犬来的时候,上面的人已经几乎不**形了。狂犬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人的脸,说道:见过,黑脸那边的人。
有人作假帐。大猛子坐下后说道。
闻着怎么一股子孜然的味狂犬闻了闻后表示了自己的好奇。
但是他不说是谁。几个堂主的都有问题。大猛子打了个哈欠。我就想知道,是他一个人做的呢,还是几个堂主串通了做的。如果是黑脸做的,我反而不担心。贪钱而已,人皆有之。但是如果下面的几个人是一起作假
狂犬的嘴动了动,然后拿起大猛子的啤酒泼在了那个人的脸上。
那个人再一次醒了过来,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狂犬同样是手里拿着烙铁,确认那个人醒来后,问也不问直接将烙铁放在了那个人的左眼上。
呲呲
那个人的脑袋一低,歪了过去。
行了,他招了。狂犬扔下了烙铁。扫一圈,自然就有结果了。
展海阳为什么忽然开始也查账了。大猛子看着上面摇摇晃晃的。头发变得焦黄的人,自言自语一样问道。而且他说楼的问题说起来我还真没有关注过。一直都是白大雪在打理的。那可是咱们的命根子,不能动。
楼那边的事情,我不能过问。白大雪不会告诉我。狂犬说道。其实我今天有一些新的发现。
讲。大猛子说道。
狂犬看了一眼上面的人。万一他听到
今天晚上他就不在了。没用了。大猛子打了个哈欠,示意狂犬继续。
有趣的东西。狂犬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叠子东西扔在了桌子上。我和展海阳都在做同一件事,可是有个人的结果不太一样。
大猛子拿过来纸张略微看了看,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然后扔进了火盆里。
壁虎有份么。大猛子不动声色的问道。
应该没有。狂犬站了起来,继续问道:现在找到他问一问?
死无对证的事情,他咬死了不认账,你怎么办?怎么服众?大猛子摇了摇头。姓右的有联系吗?
没有,不知道是死是活。狂犬耸耸肩膀说道,然后重新看了看上面的人。大哥,不然放他一马
你心软什么。大猛子似乎很不开心的反问。
谁都知道咱们捉他要的就是一个借口,何必狂犬说了半截,显然不能再说下去。
他走了,以后就是个祸害。大猛子拨弄了一下火盆。不然,烫掉他的舌头,砍了他的双手,我才能放心。
狂犬苦笑了一下,知道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