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摔落在地,陈宇挣扎着撑坐起来,还没看清眼前的状况,便两眼一黑倒地晕死过去,人事不醒。
“站住!”一声轻喝,一个背着药篓子的妙龄少女纵身跃出。
她一边扶抱起人事不醒的陈宇,一边怒容满面的瞪着骑着骏马的青年,“卢刚,你混蛋!”
俊俏青年勒马,翻身下马,笑嘻嘻的走来,“轻雪,媳妇,你怎么在这?”
江轻雪恶狠狠的瞪着卢刚,“我若是不在这,就看不到你如此的恶行了,谁是你媳妇,我和你没关系。”
“又使小性子,不过我喜欢,嘿嘿。”卢刚凑上前,在陈宇的腿上踢了一脚,“老鬼,别装死,赶紧起来,离我媳妇远点。”
“你,卢刚,你混蛋!”江轻雪气的怒声吼骂。
卢刚抓住江轻雪的手腕,将她硬拉了起来,“一个老乞丐,迟早都会饿死街头,走,随夫君回府,父亲大人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放开我,滚!”江轻雪奋力的甩开卢刚,蹲身又扶抱起人世不醒的陈宇,恶狠狠的怒瞪着卢刚。
“我师傅是一代医圣,济世为怀,这位老人家我非救不可,你,滚!”
最后一个“滚”也出口,犹如河东狮吼,卢刚连连后退好几步。
“来人啊,送少夫人回草屋!”在江轻雪替陈宇查看伤势的空档间,卢刚缓过神来,挥手命令着自己的随从们。
几个打手样的随从围涌而来。
江轻雪美眸圆瞪,环扫一周,怒吼一声,“滚,全都给我滚!”
又是河东狮吼的功力,震的几个随从连连后退。
公主抱,横抱起陈宇,江轻雪冷冷的瞪着卢刚,“再跟上来,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媳妇慢走!”卢刚厚着脸皮,双手抱拳,恭送江轻雪。
江轻雪冷哼一声,没再理会卢刚,背着药篓子,抱着陈宇,很快消失在大街上。
城名为天弃,城中有山,山名为草屋。
山中有个篱笆小院,院中有几间茅草屋。
夜色笼罩大地,皎洁的月光铺洒大地,其中一间茅草屋中,人世不醒的陈宇气若游丝的躺在小木床上。
江轻雪眉头紧锁,手捏银针,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喃喃自语道:“重创之伤可治,可是生命气息流失不可医!”
说罢,她快速施针。
一针又一针,江轻雪一口气在陈宇的身上扎了数十针。
针针不同,穴位不同,针号大小亦不同。
“咳,我还活着?”陈宇大咳着幽幽转醒。
“老爷爷,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