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的眼神看着压切,把对方看得背都下意识的挺了起来还没挪开。
“……你,干嘛。”
打刀不自然的摸摸脸,又低头查看了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哪里不对,万一裤链开了那就尴尬了。
“没什么。”
太刀自然的挪开了视线:“就是你的这个笑容,违和感太重,一想到压切长谷部还能这么笑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
压切又露出了让鹤丸颇感不适的笑容,他还更加过分的加深了几分,被这样的一张脸对着,鹤丸压力十分大,十分想要打上去。
而终于选择睁开眼的大典太,就看到了两个拼命挺直背,嘴角疯狂向两边咧,洁白的牙齿闪闪发亮的,两个……
——神经病。
“咳咳。”
他一坐起来,修复池里的液体就开始消失,而沾在身上的残留液体也蒸发掉,和两位刀剑男士的大白牙比起来,大典太整个人都像是刚打磨过的钻石,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在发光。
“好久不见。”
属于大典太的低沉声音在手入室回荡。
“介意把桌子上的衣服递给我吗?”
不敢触碰木门害怕再次被电的鹤丸硬生生的坐在走廊上等着弥生起来,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秒如年,撅断的小木枝落了一地,整个人都无聊得要吐血。
“早上的话……”
已经习惯承担厨师工作的烛台切下意识的想到了早饭的问题,不过他现在是不怎么想听到这句话从狛枝的嘴里说出来,生怕又出现之前的景象。
羞耻到把自己挖个坑埋下去都没用的程度。
“吃饭的事就算了,审神者他似乎没有这方面的需求。”鹤丸摆摆手,随意的坐下,“我们不如想一下,为什么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三日月他们的回信还没有到。”
那只胖鸽子看上去再怎么摇摇欲坠,也是系统出品的道具,送个信是没什么问题,就算是把送信的速度放慢到极致,这个时间点也该收到了。
三人的心中都有些七上八下。
“不管了,我再过去看看情况。”
对于新事物——其实就是狛枝弥生——充满热情的鹤丸愈挫愈勇,审神者释放出来的冷漠打击对她来说就是毛毛雨,反而激起了他的战意。
“你给我站住。”
烛台切拉住鹤丸的兜帽,一把将他扯着坐下来:“想清楚你要做什么再过去。”
把对方激怒了,你有十条命都不够浪费的。
鹤丸蔫了一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趣的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