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正在通知他们赶过来。”
“???”
陆南亭没说话,两眼瞬间瞪大。
“别担心,当时我们抓他现行,不算抢劫,这是证物。这人手段特别脏,相机里有不少明星私照,男男女女都有,全是黑料。”
“你直接交给警察了?”
“总不能留手里,拿来威胁人吧?那我成什么人了。”
顾兰溪双手托腮,把手机靠在床头,整个人趴在枕头上,微微噘嘴:“你不能把我想得那么坏,这事儿和我没关系,是咱家保镖业务能力过硬,发现了不法分子,顺带着帮助这些同行,免除了被威胁的下场,我待在酒店里,一觉睡到大天亮的。”
陆南亭忍俊不禁:“这是谁惹你了?”
顾兰溪没在视频里说这事儿,拿起手机,一翻身,在被窝里打了个滚。
“南亭哥哥,被窝里好凉,我睡不着……”
陆南亭立刻做贼一样环视一圈,生怕哪个阿姨躲在哪个房间干活,给听了去。
飞快跑上楼梯,回了卧室,关上门,才回她:“那我也没法过来给你暖床,你把空调开高点。”
南方的冬天,不似北方,有暖气,这家酒店没有地暖,想要取暖,得开空调。
但那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顾兰溪连着打了好几个滚,头发丝胡乱缠在脸上,她才钻出被窝,脸蛋儿红扑扑的看着他:
“我今天在机场很害怕。”
陆南亭心软得不像话,不断说话安慰她。
结果动听的话说了一箩筐,却见顾兰溪毫无难过之色,反而兴高采烈的看着他,两眼亮晶晶:
“你相信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吗?那狗仔相机里,有陈蕾和小鲜肉泳池调情照!”
“陈蕾?”
“你以为那些乱七八糟的脏水怎么来的?嘿,你看我,不整死她!”
陆南亭待要再说,结果顾兰溪被子一抖,直接钻了进去。
模模糊糊传来两声飞吻,视频就挂了。
陆南亭捏着手机看了许久,最终长叹口气,没有添乱。
早上走路二十多分钟,孩子注意力挺集中的,自是不可能只讲那一点。
我问她,最近很爱钓鱼,能想起什么?
她说“蓬头稚子学垂纶”,然后把这首诗背了一遍。
我说很好,那么问题来了,什么是“垂纶”?什么是“蓬头稚子”?
她说不知。
我说,这里垂纶的纶,是丝线绞合而成的粗丝,这个词,形象的描述了一根鱼线垂下来的场景,是一个很有画面感,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