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那个的。她看我可怜,愿意收留我,所以我就先跟着她干吧。”
王婶“啧啧”了几声,说:“那你去检查身体了没有啊,可别有什么脏病。”
陆尽临神情自若:“检查过了,没有病,干净着呢。”
聊了一会儿,王婶也走了,临走前小声对乔南文说:“阿文,救急不救穷,他虽然是你亲戚,但是你也要悠着点。他以前是做那个的,这种人你还是远离得好。”
“这种男的就想着吃软饭呢,最会勾女人了。你自己注意些,别让他影响你和林老师啊。”
乔南文耳朵微红:“嗯,我知道了。他不会一直留在这里的,过几天就走了。”
王婶又牵着边牧:“行,那我就走了呀!我得去买个菜去了,我那儿媳妇今天过来,我得给她做顿好吃的!”
“好,那你去吧,小心点。”
等王婶走了之后,陆尽临依旧坐在桌子边上整理着打印纸。
乔南文道:“王婶最爱聊天,明天全小区的人就都知道你以前是做鸭的。”
陆尽临走过来,一脸无所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本来就跟做鸭子没区别,你哪次不是爽完了就让我滚?”
“你这张嘴是不是从来就不会好好说话?”
陆尽临:“白嫖了我六年,又送我去坐了两年牢,现在说两句话也要被你骂。说甜言蜜语你又不爱听,调侃几句你也要跟我生气。”
他故作可怜地耸耸肩:“反正我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没地方可住,身上也没有钱。不管你怎么骂我,我也只能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