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
唏儿往里走，看到路面上的积雪都没清，忽然想到了以前。
那时候御史府比现在人多，也比现在热闹，雪下得再大，都会有人及时清扫。
她漫步走到了赫连如水的院子，看到兰草正在院中扫雪。她唤了一声，“兰草，二小姐可在？”
兰草抬头，看到是唏儿。眼中透出一丝亲切，笑着跑过来，“三小姐，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二姐。”
“三小姐快里面请，”兰草说完，又往前头跑，赶着进屋去通知赫连如水。
赫连如水听说唏儿来了，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陌生。兰草焦急的道，“二小姐，三小姐来了。”
“嗯，我现在就去迎接。”赫连如水从屋里出来，拉过唏儿的手，“三妹，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唏儿随她进屋。
“三妹，你能回来真的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那几天我有多担心你。”一坐下，赫连如水就开始打量起唏儿。
“二姐，你越这么说，我越愧疚，其实是我一直在连累你。”唏儿一脸自责。
“三妹，我从来没怪过你，谁让我们是姊妹呢！”赫连如水轻轻摇头。
兰草把茶水奉上后，唏儿才道，“二姐，我记得大小姐和四小姐身前伺候的丫头是叫绿依和绿竹吧，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早就发卖了。”赫连如水说的时候，脸色并没有什么起伏。
听说绿竹也被卖掉，唏儿倒是一愣，赫连如月出事早，她的丫头被发卖情有可愿，可是四小姐身前的绿竹怎么也卖了？
“二姐，四小姐去秦府的时候，绿竹不是还在吗？”她问。
“何止是在，就是四妹上次回来，绿竹也在。要不是四妹不想打掉孩子，惹恼了父亲，父亲又怎么会把气撒在了绿竹身上。”
唏儿一惊，“卖到了什么地方？”
“听说是城北的一户人家，给人当妾去了。”赫连如水奇怪的看向唏儿，“三姐为何问这个，是四妹让你帮着问的？”
“嗯，她跟我提了这一下。我想她们毕竟是主仆一场，不如就让绿竹继续跟着她。”
赫连如水掩在袖中的手，指甲已经嵌进了手掌心，她还以为三妹是来看她的，结果竟然是为了四妹。
“我只知道是卖到城北，哪一户人家，怕是还需要去问父亲才行。”赫连如水缓缓开口。
唏儿点头，“我走的时候，去问一下。”
赫连如水的目光落到唏儿脸上，犹豫着道，“三妹，我听说明非火死了，是你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