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谁都无能为力!”
“好好照顾不渝叔。”风锦把唏儿带走。
回到唐拓家里,唏儿还在哭,风锦抱着她,由着她在自己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他知道唏儿这些日子承受了太多,哭一顿也好,最起码心里会好受一点。
等唏儿哭累了,他捧着她的脸,“娘子,救不了别人,从来都不是你的错!比如你外祖,若是她刚服下毒药,你就正好在,她一定会得救。还有门主,也是同样的道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一切都是定数!”
唏儿眨着干涩的眼睛,觉得自己可能是哭干了眼泪。
她咧了咧嘴角,“风锦,你那套银针是谁送给你的?”
风锦似乎回忆了一下,“是唐门的一位婆婆,你问这个干什么?”当时唏儿用过银针之后,风锦直接送给了她。
“能找到那位婆婆吗?”唏儿问。
“很难。”风锦道,“十年前,我在唐门见过她一次,那次之后,她便离开唐门,云游天下去了。听说,至今未归。”
唏儿微微叹息,“我想试试,用针灸去医门主,但我没把握。婆婆手里既然有银针,她肯定会用,我想找到她,和她商量一下救治的方案到底可不可行。”
风锦的眼睛比刚才亮了几分,像是点燃了一盏烛火。
“我马上就去找老门主,问问他有没有婆婆的消息。”他说完,便像一阵风似的走了。
唏儿坐在床上,仔细回忆着唐不渝的脉搏情况,觉得自己明日还应该再去一趟,好好观察一下他的气色再说。
风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亥时末。
洗澡水早为他备好,他洗完后,赶紧拉着唏儿睡觉。这些日子,唏儿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形销骨立。
“老门主怎么说了?”唏儿问。
“睡觉。”他道。
过了一会,唏儿道,“可你不说,我心里惦记,睡不着。”
风锦无奈,赶紧道,“三年前,婆婆给老门主写过一封信,已经顺着线索去找了。”
唏儿心里一松,再加上确实太累,很快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风锦眨着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问她,“娘子,我们以后要一直住在别人府上吗?”
“那你有房子吗?”唏儿觉得他应该没有,毕竟他这些年一直在大周。
“不渝叔早就为我准备好了住处,只等我回来……”风锦的声音小下去。不渝叔成了那个样子,看来他得抓紧时间找归晚妹妹谈一谈接任门主之事。
门主之位如果一直空悬,就会给某些不轨之徒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