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进了房间,陶七妮看着缩在床角,如孩子在母体似的样子的乔二妞,蜷缩着。
此时哭累了,睡着了,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陶七妮轻手轻脚的将她安置好了,盖上薄被,自己躺在她身边和衣而卧。
发生这种事情,任何言语的安慰都是苍白的,只有她自己走出来。
而陶七妮要做的就是静悄悄的陪着她,让她知道自己不是独自一人。
转过天,一大早就去了皮货铺子,掌柜的看见他们来,非常的热情,可见他对这单生意非常的满意。
姚长生出示了单子,点了点自己的皮毛,摸着熟好皮子的手感,不吝啬的称赞道,“掌柜的,好手艺。”
“那是,我们这削皮子的手艺可是祖传的,别说州府,就是省府我们也是独一份。”掌柜的骄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