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永远就是一个残缺品。
“老板，这如何出手？”
周洋都没有用手去摸，直接开口询问，主要是这件唐三彩，破损的太过于明显。
他怕用手触摸之后，对方会赖上自己，毕竟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可能的。
摆摊的是一个差不多50多岁的一个小老头，个子不高却显得很精神。
给人一种精明强干的感觉，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还冒着绿光。
“你要是喜欢给这个数。”
这个小老头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三个手指，那么到这里问题就出现了，这三个手指可能是3万，也可能是30万。
同样的也可能是300万，总之这就要看你怎么理解了。
周洋对这一点谈不上精通，但也绝对不会陌生，毕竟他跟古玩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老板，您这个彩色釉陶凤首壶，虽然是真品，年代也够久远，但毕竟是破损的。”
“你看这样行不行，一个整数我要了，您先别忙着拒绝，这是什么地方你比我都清楚，我也不管你这个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如果这些物品要是没有破损，您出这个价格真的不高，但破损了就是破损了，所以我给一个整数已经相当到位了。”
“恐怕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愿意出这个价了！”
周洋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这个摊主的面部表情。
这就是所谓的察言观色，以此来判断自己的价格是高还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