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淡淡的惆怅“我们要是住在这了谁守护寨子呢?”
一阵风吹来将老管家的思绪从久远的回忆里吹了回来。
以前的女苗王是这样。
现在的苗王也是这样。
也许这就是身为苗王的宿命为了那个寨子必须牺牲掉某部分自由所以现在苗王难得来这里自然得好好照顾。
苗王楼和管家楼离得远一东一西的距离老管家推着小餐车走了将近十分钟终于来到了苗王房门口。
敲了敲门。
没回应。
又敲了敲。
老管家:“?”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等了将近十分钟眼看饭菜要凉了老管家试图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然而苗王楼当初建造的时候是花了大价钱的。
卧室隔音太好。
老管家什么都没听见。
就在老管家急得就要摸出手机给管家楼里的保安打电话时门吧嗒一下开了。
但只开了一小条门缝。
紧接着一道声线偏冷、略带一丝喑哑的声音传出来:
“放门口就好。”
银花听见了循声望去。
一个个子高挑、穿着白色浴袍的年轻人斜倚在门边。
银花顿时眸子瞪大了。
这……就是苗王吗?
好……好年轻!
看着比她还要小!
不知为何银花那张俏脸忍不住红了又偷偷瞥了一眼。
好高!
个子都快要抵门框上了。
像是出来得急随意捞了件浴袍穿上就来开门了浴袍的带子松松地系着。
浴袍是雪白色的因此
银花忍不住瞟了几眼。
这位年轻苗王有一个修长雅致如白鹤似的脖颈
然而此时脖颈上却一片斑驳红痕。
密密麻麻的,从耳侧延申进了白色浴袍领口里。
没系紧的浴袍领口微敞着,银花不小心瞥了一眼,便能看到锁骨处也是一大片牙印和吻痕。
在冷白的肤色上很是暧昧。
足以令人浮想联翩。
银花也是谈过恋爱的。
知道这是被人亲出来的,也瞬间知道了老管家敲了十几分钟都没人回应的原因了。
银花有些惊讶,惊讶于在老管家的口中,这位苗王每次来这里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进他卧室的。
连老管家都不允许。
但现在……
银花悄悄端详着这位苗王。
面容沉静。
整个人气质慵懒散漫。
白色浴袍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