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刚刚突破失败一事放在眼中。
“是。”
对于这位前辈，李耀祖分外恭敬，四次合体失败，却不是本事不足，而是细雨剑尊运气不佳。
方玲珑已经吐槽了一声，“阿祖，你离他远点，我就没见过谁这么倒霉。”
“......”
李耀祖反倒觉得，这位剑尊和老三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值得尊重。
细雨剑尊淡淡道：“十几年来你一直在观悟，今日倒是让你看出了我的道，比之我剑阁弟子有见识太多。我观你身怀意境，无不返璞归真，也不知怎造就的这般根基。只是修行时间尚短，炼虚空间难以铸就。”
剑尊在李耀祖身上打量，令得李耀祖头皮发麻，同样是炼虚境，被人把裤衩子都看出来了。
“恰逢我未到合体，留有些道韵，你的机缘到了。”
话音一落，李耀祖只觉天旋地转，已是被细雨剑尊拉入了炼虚空间内。山石、云雾、桃花、细雨渐渐在李耀祖的空间蔓延，细雨剑尊盘膝坐下。
“前辈！”
李耀祖能感觉到，是细雨剑尊在用大法力，替他铸炼空间。可天南一事焦急，这等机缘偏偏在自己两个孩子面对天大麻烦的时候，李耀祖一咬牙，“我在天南有要事！”
“你很急吗？”细雨剑尊微微蹙眉，“你告知我此事，替我省下三百年功。你要是离去，我突破失败的道韵就归于天地，你的机缘也就没了。放开空间，这般道韵散于你炼虚法门之内，你的炼虚空间将突破。”
“我...”
祖宗灵位亮起，李耀祖心安，“前辈，来吧，晚辈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