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
于是,他作委屈状:“木头,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事你就直说,我改。”
“缺心眼改的过来吗?”寇香翻着白眼将他推开,径自坐在餐厅吃饭,易修继续委屈,扁了扁嘴朝她走了过去。
赵管家看到易修如小媳妇似得低眉顺眼,顿时恨不得自己当场化为灰烬,也不知道事后老板会不会将他杀人灭口。
寇香不说话,易修还坳上了,非要闹个明白:“木头,不带你这样冤枉人的,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你不高兴了,你但凡能说出一件,我就……”
“你就什么啊你就?”
“我,我就躺平了任你轻薄。”
“咳咳琝鉬!”寇香满头黑线:“丫想得美!”
赵管家嘴角一抽,不像笑又不像哭,表情异常狰狞。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寇香也准备开门见山了,筷子往餐桌上一放,开审:“我问你,那天孤狼在这里吃饭的时候,你是不是往人家饭碗里放了泻药?”
易修一听,当即暴怒:“那小子还敢给你打电话?”
“是我给他打的。”
“你打给他干嘛,明知道他对你图谋不轨。”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说,是不是放了泻药。”
“什么泻药,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易修向来敢作敢当,所以他这一下子没承认,寇香倒是愣了一下,这货又想搞什么鬼?她撇嘴:“不是你放的还能是谁放的?”
“我怎么知道,那天的食材都是在你冰箱里拿的,饭也是在一个锅子里煮的,我们吃了都没事,怎么就他出事了,是不是他自己吃了泻药来冤枉我的。”易修说的掷地有声,仿佛还真是这么回事,但寇香知道,孤狼那二愣子没那么好的脑袋。
“孤狼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想也没想的,寇香脱口而出。
这下子,易修是真生气了,筷子一扔,声色冷硬:“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木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寇香眨了眨眼睛:“真不是你做的?”
“当然不是,我要放也是放砒霜断肠散什么的,毒不死他我。”
好吧,好像真不是他放的:“行了行了,是我冤枉你了,兴许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我也是看时间什么的都太巧合了,加上你这人……”寇香瞟了他一眼,看他面容冷峻,一副老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丫敢说老子一句不是试试的样子,当即改了口:“不说这些了,吃饭吧。”
“不吃!”
“呃……那好吧,我不客气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