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大队长和王大夫面前说过了,瞒也瞒不住,更何况对于鲁老的人品他还是认可的,因此他直言不讳的道:“孟得魁一家进京的事儿您老知道吧?”
鲁老点头,后语气又有些急的说道:“咋的?那小子又惹事儿了?”
“那倒没有,就是机缘巧合下知道他和我有些渊源,这才跑到这孟家沟来的。
不过我没用真正的身份,只是开了个纺织厂主任的证明信,还请鲁老为我保密。”
“渊源?”
“确实,是渊源,他的师傅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
鲁成年也是个老革命了,知道哪些话不该问,哪些话不该说,因此他只简单的说了一句:“那这可真不容易,不过那小子可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儿,这整个村里就没几个人不夸他的。”
胡杭生现在就爱听这个,因此鲁老一提,他立刻聚精会神的听鲁老讲述。
什么靠着马富贵的案子得到县以及省上派来的人的表扬,给他媳妇换了一个进城的名额,他媳妇又不知道怎么的,刚在城里干了几个月就又被调走了。
反正这两口子都是有本事的,不过方向不同,这也是自然现象,毕竟人无完人,可是听到胡杭生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不管孟得魁那臭小子到底是不是和首长有血缘上的关系,单他是磊子收过的唯一的徒弟这一点,他就不能让他老是这么不务正业。
不想当杀猪匠或是去扫大街,他就再想办法给他找别的工作,总之不能让他再这么混日子了。
胡杭生在鲁老这边一直聊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去,他走之后,年后刚被下放过来的郑老有些羡慕的看着鲁成军,“你看看你,都过来快三年了还有人会过来看看你,我就不行了,众叛亲离,估计就是老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想起我的。”
这话他是带着笑说的,但是里面的心酸只有他自己才最能体会。
没出事儿前郑德雄是x省军事研究院的院长,年前却被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举报泄露研究院的机密,然后被撤职。
他本以为这件事早晚会查清楚还他一个清白,却不知儿子们为了自己不受牵连竟然违造了一封与海外联系的书信,两个儿子的行为直接将他这个父亲推入了地狱,这让郑德雄一下就心灰意冷,甚至几番起过了自杀的念头。
好在,到了这小小的孟家沟后,他原本想像的整天被批斗被打骂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虽然吃的差点住的差点,却让他的心难得的有了一丝平静,每天按点上工按点下工,日子过得倒是安稳下来。
莫闲道:“反正都已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