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那是,如果没有b监区狱警的帮忙,骆春芳不可能做得到。
我冒出一头冷汗,狱警还有被骆春芳收买或者逼迫的心甘情愿为她做事的?
可这些,全是源于我的猜想,我想,也许一起被关的薛明媚,可能会知道一些内幕。
报警的警铃突然闹起来,不好,又有事了。
还是b监区的事。
我本是b监区的管教之一,所以b监区有情况,我也只能冲进去b监区。
“什么情况,什么事?”我进去后,看到防暴队的人已经来了。
监区办公室通向监室过道里挤满了人。
不一会儿,狱警们从里面用担架抬出来一个女犯人。
远远看去,脖子处经过了简单包扎,鲜红的血渗透了包扎处,甚至是脸,都沾满了鲜血。
女犯人割喉自尽?
因为吕蕾自尽涉及到我的事,我对这些事非常敏感。
待她们把女犯人抬过来经过我旁边时,我主动的帮忙抬担架:“我是男的,我来帮忙。”
“赶快,救护车!救护车!”
毕竟都是训练有素,而且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见,监狱里自杀的,打架的,受伤的,疾病的,一旦突发情况,狱警和防暴队都是第一时间出面处理。
抬出了外面后,弄了救护车。
指导员和监区长等人也来了,指挥着我们:“你们几个,跟救护车!去市监狱医院!”
“是,监区长!”
“你愣着干什么,去啊!”徐男推搡我了救护车。
我被推来后,徐男也来了。
四个抬担架的管教和监狱救护人员了救护车,救护车跟来急救医生和两护士,马用氧气接犯人,然后咨询监狱救护人员。
监狱救护人员说:“是被割喉。”
我大吃一惊,割喉!
救护车鸣着警笛开往市医院。
“这,这怎么回事?”我问徐男。
徐男满手的鲜血,问我有纸巾吗?
我拿出纸巾给徐男。
她擦着,问我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摇着头,但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惊,是和我认识的,熟悉的?
“谁!”我马问。
是骆春芳?难道。
我心里涌起不好预感。
“你知道我为什么推你车吗?她是薛明媚。”
我一下子瘫软,喉咙像是被东西噎着哽住,“你。说是薛明?”
我没说完,到了担架前薛明媚身旁看着她,满脸的鲜血,医生进行了检查后,医护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