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带头的感觉。”
听徐男这么一说,我细细看了一下,果然是领唱者的问题,节拍软弱无力跟不唱的,而且小芝本身缺少歌曲里带着磅礴的气势,她太柔弱了。
我说:“靠,那可怎么办啊。这么应付一下还可以,真想拿奖,那也太难了吧。”
徐男说:“是呀,唱的挺好的,女囚们好不容易出去一次,都很认真用心。咱不能为了一个领唱而拿低分甚至垫底吧。”
我说:“你去问问女囚队伍里边有没有可领唱打节拍的,最好之前学音乐出来的。”
等这首歌唱完,徐男了台一一问过去。
失望,没有。
徐男回来向我汇报了,台女囚没有一个学音乐出身的,有两个倒是艺校,但都不是声乐出身,是舞蹈的,我总不能强拉着过去打节拍。
我皱起眉头,妈的从哪儿去搞来一个领唱打节拍的好呢?
正在我想来想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一群女囚台,带队的,是民歌天后李姗娜,她们也来排练来了,她们是监狱艺术团的。
我想,妈的要是李姗娜帮忙,那最好不过了,她名声那么响亮,一旦她愿意帮,是她往台前一站,我们都打了八十分了。
唉,只不过这也有点异想天开了,我也知道,李姗娜虽然在狱,但还是有背景替她撑腰的,我可惹不起。
可我的确是想她希望她帮我这个忙,毕竟是第一次带队出去,也想拿个好成绩,我面子有光,成绩也看得到,领导也高兴。
干脆,还是来朱丽花那招,豁出去请李姗娜吃饭问她愿不愿意算了。
但我似乎已经看到了结局,她一定会拒绝的。
徐男看着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李姗娜,问我说:“漂亮吧?”
我点头说:“你漂亮。”
徐男说:“想打她主意?”
我说:“只是想,不敢打。”
徐男说:“不怕死。”
我说:“为了搞一个女人而去死,也他妈太作贱我自己了吧。成熟的人应该卑微的为家人和自己活着,只有煞笔的人才会为欲!望而去死。”
徐男说:“理论是这么说,只怕很多人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我说:“是的,例如钱。”
徐男说:“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去看看,物色一个较能会打节拍的,训练训练,估计能成功。”
我说:“去吧。”
当我目不转睛看着李姗娜在排练舞蹈的时候,她也有意无意的看过来。
莫非你也发春了。
不过似李姗娜这般人物,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