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掉,但却很容易学会地。
有了刘三爷这个“朋友”“热心”的教导,章高蝉很快就知道牌九如何打得了。
但牌九不是骰子,它不能通过听来“识别”牌。
只半个时辰,武神面前靠听骰子赢来的筹码就少了大半。
旁观众人唉声叹气的开始散去了。
再过半个时辰,武神身上所有的银两铜钱全不见了。
此刻已经没人围观了。
看着武神把最后一根筹码输给荷官,刘三爷并没有按惯例那样给贵宾免费派几根筹码,一是他怕章高蝉打多了,连牌面都听的出来;二是他此刻正享受着一种酣畅淋漓复仇快感,毕竟这个输光了几十两银子的家伙刚才差点洗光他的骰台。
看着荷官把最后一根筹码从自己面前划走,面前只剩下空荡荡的桌面,章高蝉愣了好一会,才求助似的看向旁边的刘三爷,但对方正慢条斯理的喝茶,并没有给他任何帮助。
犹豫了一会,章高蝉向刘三爷开口了:“刘三爷,我筹码没了。您看?”
“你输光了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你爹!”刘三爷捏着茶壶,在脑海里幻想着在大骂出这句话的同时,一把把这个茶壶扣碎在这个小子头上,但想归想,嘴上却笑道:“武神啊,您今天出门没带随从一看就是来散心的,玩玩就好,所谓久赌必输,赌博真不是好东西。我可不敢掼出您的赌瘾来,否则不知多少人要来取我的小命呢。现在别赌了,在这里歇息下,晚上我请您吃饭,怎么样?”
正在兴头上的章高蝉显然很扫兴,他伸出手去说道:“算我借你的,回去就让下头人给你送还过来。”
刘三爷笑了起来:“咱们什么交情?我喝酒的时候对你们昆仑的兄弟说过多少次了,有事就开口找我刘三,武神你可是昆仑掌门啊,我知道你不缺银子,也不担心你不还。但我刘三是缺银子的主吗?要是别人问我借贷,我能高兴死,滚子钱才赚啊。但现在武神啊,您得歇息了,别赌了。要是秦先生他们知道我让你赌博,这件事可大了,我这小脑袋顶不起啊。”
“我还有钱。”章高蝉伸手往裤腰上一摸,“啪”一声,他随身的玉佩拍在了桌面上。“牌!”他气势汹汹的指着荷官叫道。
荷官一个哆嗦,却转头去看刘三爷,他轻轻一抬手示意荷官表示制止后,才站起身来很慎重的用两只手捧起那玉佩递到章高蝉面前,说道:“我从第一次见您。就看您带着这玉佩,必是心爱之物。白璧无瑕。何必置于我这龌龊地方让它蒙尘呢?”
看着刘三爷郑重其事的表情。章高蝉愣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