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不？我这个角度看不到脸。”另外一个同行的男生突然来了兴致问，声音有点低音炮，很有特点。
“我也看不到，就能看到脖颈挺白的，挺瘦的。”咋咋呼呼回答。
“杨楠，欸欸，你看看。”低音炮继续起哄。
“头顶，一个旋。”杨楠回答，语气有点无奈。
几个男生一块笑了起来。
师筱卿知道他们在说自己，微微蹙眉，于是往里面挪了挪身子，打算离他们远点。
她刚刚移开，几个男生就跟着往里面走了走。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面走，最后完全卡在了尴尬的位置。两侧是面对面坐着的位置，没有扶手，上面的吊环都被人霸占着，横栏她还抓不到，个子小小的，就像被夹在两排巨型犬中间的吉娃娃。
杨楠一直跟在她身后，低头看着她，似乎觉得这一幕挺有意思，扬起嘴角，笑得很内敛。
“小妹妹，没东西扶，就拽着这个啊？”低音炮突然从杨楠身后靠在了杨楠身上，越过杨楠的肩膀，将手里拎着的一双运动鞋递到了前面。
意思是觉得师筱卿站不稳，可以拽着他的球鞋。
“我操，这味辣眼睛，拿走。”杨楠忍不住骂了一句。
“老子这双鞋是限量款好不好？”
“限量款也改变不了你脚臭。”
师筱卿也闻到了那股子刺鼻的臭脚味，差点呕出来，于是回头瞪了那几个男生一眼。
绝对不是滤镜效果，完全是她的模样看着太软妹了，才使得这一眼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挺可爱的，让杨楠愣了一下。
然后笑得更加灿烂了。
“收收收。”低音炮看到她的一瞬间眼前一亮，赶紧收回了鞋，递给了身后的咋咋呼呼，让咋咋呼呼帮忙拿着。
接着调整好微笑，去跟师筱卿打招呼：“小妹妹……”
她没理，再次转过身，靠自己一身凛然正气来稳定身体，不理那些吵闹的男生。
车子又停了两站，她终于移动到了能扶到扶手的位置，单手拿着单词卡，小声嘟囔：“argument，a、r、g、u……”
低音炮凑过来，跟着她一块念：“argument，a、r、g、u……”
她觉得特别讨厌，有点不高兴地快速收了单词卡放进口袋里，不再背单词了。
低音炮似乎还想继续撩，被杨楠立即制止了：“别闹了，不是一路人。”
“不试试怎么知道？”
“就她这体格，光闻到你的脚臭味都能进急救室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