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遥那点儿小心思，同公司的几个人都心知肚明，她这个人是活泼滑稽了点，但该认真的时候也从来都不含糊。
但外人可不这么想。
“马屁精，哈巴狗！”
灵菱本来还有些心虚，她瞪阮唐被舒遥给看见了，结果一转身，舒遥又跟狗似的去影后身边伺候了。
不就是年纪大出道早赶上了好时机拿了几个奖杯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灵姐……”助理尴尬地对刚刚从她们身边经过的副导演和几个演员赔笑，一边轻轻地扯灵菱的袖子。
灵菱不悦地皱眉，一肘子甩开了助理，冷声问，“怎么了？做什么？”
助理没有防备，被甩的身体失去平衡，差点就摔倒。
她心惊胆战地站稳之后，示意灵菱看一旁。
副导演和几个演员还站在那，其中就有人看着她们在说什么。
灵菱眼皮都跳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在助理胳膊上掐了一把，眼刀子不停地剜对方，“你是死人吗？长了一双眼睛干什么用的，之前怎么不提醒我？”
现在倒好，她就说了那么一句话，叫这么多人听到了。
传出去，只怕她质疑电影奖项不公的话就要上热搜了，到时候常柳吟的粉丝还不得撕了她？
助理委屈不已，为了这份工资，她已经受了不知道多少委屈。
她只想坚持到合约结束，拿了钱就走。
“是我不好，灵姐别生气。”认错道歉，是她做了灵菱的助理之后学会的第一件事。
灵菱却十分不喜欢她这副样子，“你委屈个什么劲？我花钱雇你做什么的？你事情做不好，还跟白莲花似的哭哭哭，再有下一次，这个月工资也别拿了！”
不远处，一个饰演妃嫔的女演员问，“她经常这样吗？”
饰演她儿子的年轻男演员点了点头，“之前拍戏合作过，对助理经常非打即骂，但有时候又很大方，送珠宝送护肤品什么的。”
女演员很怀疑，“你确定是赠送的礼物，而不是打骂了人家之后的赔礼，或者是封口的好处？”
从做演员开始，见到的就是形形色色的人，如果真的善良正直，那就不会对无辜的助理又打又骂颐指气使的。
伤了人，伤了别人的尊严，事后做这些，显然不过是为了她的面子好看罢了。
男演员一时哑然。
之前他们一个剧组的，见到灵菱打骂助理的时候觉得她很过分，但之后灵菱送了礼物，说她是拍戏拍不好ng次数太多心情烦躁一时忍不住发脾气，又觉得她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