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知道吗?我这么多年每时每刻都在承受这种痛苦,心脏每跳动一次,那东西都会狠狠扎进我心口,告诉我,我不配当一个普通的雄虫。”
季远征于心不忍,走到桌边拿起一管镇痛剂:“不要强撑,这个帝国需要你。”
然后毫不犹豫的扎进了雄皇的手臂。
没过多久,雄皇肉眼可见的好受了很多,他惨白着脸笑了下:“无论如何,谢谢你。”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季远征微微笑了下,“这回你可以放心拥有自己的雄子了。”
雄皇释然一笑:“如果可以的话......”
季远征看着再次昏睡过去的雄皇,轻轻叹了口气,谁过得都不容易。
他觉得,也许未来他可以尽力把这个世界打造的更美好一些,即便他不能保证所有民众都幸福,但至少不要让社会这么黑暗下去了。
“哥。”幸言推开手术室的门。
季远征对他张开怀抱,把他抱进怀里后轻声问道:“送回去了?”
“嗯。”幸言转头看了眼雄皇,感叹道,“他也挺不容易的。”
“是不容易。”季远征放开幸言,改为拉着他的手,“但我还记得他对你那份心思。”
幸言哭笑不得:“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也没多久吧,有三个月吗?”季远征拉着他往外走,醋劲来的特别浮夸。
“才不到三个月吗?”幸言算了算日子,有些惊讶,“好像还真是,可是我为什么感觉已经跟你在一起好久了?”
季远征轻轻关上手术室的门,在幸言侧脸亲了一口:“我也觉得。”
短短三个月,他已经把这个帝国搅得天翻地覆了,不过现在看来,情况还算好的。
吩咐了雌佣们照顾好雄皇,又让他们给雄皇那三个雌侍喂了点吃的,季远征和幸言才晃上了楼。
他们紧紧依靠着坐在阳台上的藤椅上,好像不久前他们也在这里彻夜谈心,但那时候的季远征心事重重,刚刚扛起了重担,现在的季远征却身心轻松。
“季远征。”
“嗯?”季远征让幸言靠在怀里,幸言很少会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的名字。
微凉的晚风吹过满园的玫瑰,带着丝丝缕缕的香气飘到幸言身边。
幸言闭上眼感受花香和清风,说出口的话又甜又软:“你真厉害。”
季远征愣了下,手臂不自主的收紧。
他们就这么无言的坐了半晌,季远征才叹息一样的说道:“言言,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
幸言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