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世的身子明显在這样的刺激下无法久战,几次我刻意的动作后,他在激动的泪水中颤抖着达到顶峰。
只是那泪水似乎有些关不住,越撒越多,让我都不经有些疑惑,這是他兴奋的反应还是我哪又让他伤心了?
抬起怀里的脸,以前记忆中的他总是孤独而带着冷清的倔强,怎么今夜我看见的月月如水做的人儿般?还是説,终于回到爱人的怀抱,多年的面具被打破,他终于也能坦然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轻擦着他的泪,“哭什么?刚刚哪里让你难受了?”
闷着头不看我,只是微微的摇着头,半晌才逼出来一句:“臣伺无能,没,没能让皇上……”声音小的象蚊讷。
搞半天他在是难受没让我得到快乐,嘴里一阵轻松的笑声,将他抱进怀里,“那是因为月月纯真啊,你看,没了呢。”点向他胸口兰花中的花蕊,那抹猩红正在慢慢淡去。
啮啃上他的脖子,“若是月月觉得没伺候好我的话,那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将功补过怎么样?”我已经感觉到了他某个部位的复苏。
点头间,他已经轻轻探手搂向了我的腰,慢慢的探索着。
一夜的缱绻中,在他温柔的律动中,我终于含笑着找回自己的思想,我那曾经纯真温柔的月月,回来了,這一次,是真正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