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来操心。”
依兰凑近了一点,神秘兮兮地说:“难道说,你故意嫁给了一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在你面前没有任何话语权的人,就是为了方便你在外面找别的男人吗”
“放屁”布蕾雅爆了句粗口,“你知道什么”
依兰微笑:“我说的只是事实而已,你和弗雷统领的婚姻、你和巴什龙的私情,怎么,你自己做过的事,别人还不能说了”
布蕾雅胸膛起伏,鼻孔微微张大,眼睛里闪动着剧烈的情绪。
愤怒、厌憎、鄙夷。
情绪沸腾,咬牙切齿:“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评价我”
“那不然呢”依兰天真地眨眨眼,“除了和巴什龙私会之外,难道你还背着丈夫干了什么伟大的事业吗”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光”布蕾雅惊觉不对,猛地抿紧了她那对非常薄削的嘴唇。
她的眼神中闪过惊恐,飞快地把话吞了回去。
光光什么总不能是光明吧
依兰仔细打量着布蕾雅,直觉告诉她,布蕾雅身上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如果能弄到真言之琴就好了。依兰暗暗琢磨。
稍微冷静了一点的布蕾雅用憎恶的目光看着依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不知所谓的东西。你算什么,卑贱、低劣,小人得志。”
她此刻的表现让依兰想到了另外一个人弗丽嘉。
她到现在还记得,弗丽嘉注视着自己的时候,就是用这种居高临下、冰冷敌意的眼神。
翻译成人类语言大概是这样:一条蛆也妄想爬上我丈夫儿子的床。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布蕾雅果然厌恶地继续开口了,“在我眼睛里,你就只是一条卑贱的蛆虫而已。少痴心妄想,别以为自己是个人物。”
依兰:“”
这是什么惊人的直觉吗
“我保证你会死得非常难看,”布蕾雅继续吐露她的憎恨,“我等着那一天。放心,用不了多久”
“预支一个我死亡的结局,这样就能安慰你自己了吗”依兰用尖酸的语气说,“你以为和巴什龙花样百出地滚床单,他就会帮你做所有的事情吗现在还有谁能帮你,你能指望的不就是他”
布蕾雅唇角浮起一个轻蔑的笑容:“巴什龙算什么东西。”
“那不然还能是谁。”依兰非常顺嘴地问。
布蕾雅冷冷地笑了一声,眼睛里浮起了骄傲的光芒:“你死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我告诉你,你现在的得意毫无意义”
“哦,再见”依兰知道她已经提起了警惕,再也问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