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子……在他们得知傅楠的手中,拥有百分之五十的公司股份,那时候就心生怀疑。碍于是傅家的内部争斗,也不方便多说闲话。
如今看来,这事儿果然蹊跷。
傅楠猛地站起来,瞪圆的眼睛里迸发着凶光,黑瘦的脸庞满是狡猾,“胡说八道!傅瑾年,你排挤我可以,但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毕蓉也狡辩着,“瑾年,傅楠好歹是你的弟弟,你不能污蔑他。傅家财阀给你经营这么多年,傅楠不争不抢。”
“他只想留在公司里锻炼自己,认真工作,你怎么就容不下他呢?你这样处处针对他,你爸爸夹在中间很为难。”
毕蓉只言片语,就将傅瑾年小气、自私、不孝的形象建立起来。
这些年,她就是靠着这等婊里婊气的绿茶手段,成功在傅靖忠的身边站稳脚跟。
可惜,傅瑾年不吃这套。
他侧眸一瞥,“冷安,将证据放出来。”
“是,傅总。”
紧接着。
会议室的大屏幕亮了起来,那些抛出股份的高管们出现在镜头前,全员指控毕蓉和傅楠的视频,开始连续播放。
每个人是如何被收买、被威胁、被恐吓,一五一十的讲得清清楚楚。
毕蓉做梦都想不到,傅瑾年竟然会握着如此‘致命’的铁证。
她的双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几步,错愕的张开嘴巴,无力反驳。
台下传来董事们的训斥声,“太过分了,怎么能为了拿到股份,去威胁恐吓股东?”
“我早就猜到了,这些股东不可能主动卖掉股份,一定事出有因。只是没想到,傅楠的手段这么恶劣。”
“夫人为了给儿子争夺公司,还真是费尽心思啊!”
大家的质疑声越来越大,这些年董事成员和股东们相处融洽,互利共赢。
有人在股东的脑袋上动刀子,就等于磨刀霍霍指向董事会,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面对着接二连三的责备声,毕蓉简直无法自处。
傅楠还在不服气,愤怒的攥紧拳头,辩解掩饰恶行,“不是的!傅瑾年!你这是和他们串通一气,目的是陷害我!”
傅瑾年不屑的一条剑眉,幽深的眸瞳尽显鄙夷之色,“害你?傅楠,你有什么值得我陷害的资本?”
公司的老员工都知道,他是继子,在傅家的身份,连庶子都算不上。
说白了,傅楠除了改过姓氏,根本不是傅靖忠的儿子。
这些年毕蓉背地里的手段,对傅瑾年的栽赃陷害,他们都清楚。
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