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音试着动了动脚,接着,微微咧了一下嘴道:“好像脚腕有点疼,可能扭到了。”
晏季眉头一锁:“那怎么办?有药吗?”
云妙音点点头:“药箱里有,左数第二个就是。”
晏季赶紧走过去,将里面的药拿出,便快速走回床边坐下,拖着她的脚抬了起来。
棉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滑落。
云妙音一愣,不知自己为何这幅光景,只下意识地将脚缩了缩。
晏季倏地将一旁的被子拉过,将她整个人盖住。
被连头一起罩住的云妙音:......
无语地将被子扯下,看着晏季连耳朵都爆红,虽然是在轻柔地为自己上着药。
这一刻,她终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只见营帐中,放置着一个很大的浴桶,周围还有未干的水痕。
她的心顿时一跳,昨晚上某些画面纷繁而至,虽然不清楚,但她也记起自己好像是洗了澡。
想到此,她来不及往后想下去,便一把掀开被子。
晏季一怔,忽然意识到什么,只是,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她对着自己身上的棉袍蹙了蹙眉,接着,从胸口的地方掀开,朝里面看去。
晏季:......
“我怎么会穿着这个?作为谁帮我沐浴的?这里不是没有女人吗?”云妙音惊疑不定,吃惊地看向他。
晏季捏了捏眉心:“你听我说,是这样......”
只是,还不等他说完,就听云妙音问道:“我们......发生什么了吗?”
晏季一怔,眸光微微一闪,沉默地看向她。
只见她那脸上本已褪去的红色又爬了上来,一双眼盈盈如水般,带着莫名的情绪看向他。
晏季的眸光一聚,忽然勾唇一笑道:“你觉得呢?”
云妙音大眼睛骨碌骨碌转,忍不住用贝齿咬上下嘴唇。
她是感觉不到身体有异样,可她又没有经验,谁知道那件事之后,身体到底应该有什么感觉啊!
书上好像只是形容,第二天起来会觉得身体被碾压过一般酸痛。
而她这会的确身上有点酸有点痛,但谁又知道是喝了酒所致,还是摔了跟头所致,这根本无法确定啊!
想到此,她不禁有些赌气道:“我是在问你,我不记得了。”
晏季哭笑不得又有些担心,这女人连自己身体有没有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这要是脱离他的视线,得有多危险?
同时,也有一股说不出的闷气。
把自己撩拨了一个晚上,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