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一直气定神闲的黑衣人却脸色沉了下来:“果然非我族长大之人,竟然有如此可耻的想法,血脉造就了你的生命,自然就决定了你的人生,你这一生,都应该为壮大你的族而不惜一切!”
周礼之却没有再争辩,因为这已经不是可以讨论的范畴了。
对方的话与他学过的礼仪道德相违背,也根本没有争辩的必要了。
在他的心里,只有自己可以是自己的主人,谁也无法将他束缚。
土匪的儿子也可以是爱民如子的好官,一切只看个人选择罢了。
然而,这人见他不出声,也觉得是他冥顽不灵,不由眉眼一厉道:“哼,我本不想逼你,但既然如此,我就不得不告诉你,你的母亲现在在我族,你若是不配合我,那她的命,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周礼之的心不禁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