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时也成了魔。”
冥老说道，他是第一个还算是平静的人，他往下看去，看到神离界中的厮杀，嘴角甚至浮现出了一抹笑容，极为诡异。
“陛下，他是魔。”
张小凡看着老人，淡淡道，秦简微微凝神，老人也看向张小凡，微微一笑。
“敢走魔道的人不多了，好苗子，以后魔道后继有望了。”
他说道，双目含着一抹慈祥的笑容，没有人能看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旁边，秦歌听着几人的谈话，看着老人再看向张小凡，咽了一口口水，一脸颤然。
“怎么，害怕了？”老人问，她点头，又瞬间摇头，老人摇头。
“若是想要离开也可以……”
“不。”
她连忙摇头，莫名的坐得离秦简近了一些，秦简微微一怔。
他听过关于九州之中魔的传闻，那曾经是九州的一段血泪史。
有魔道凌驾众生之上，九州半数大地被杀空，遍地横尸，尸骨堆天，血成河，成江，汇成海，无尽血色染红苍穹大地。
人族几乎灭绝，后来是有一位大帝崛起，一手覆灭魔道才有后世之景。
所以后世才有魔修现世，天下共诛的话流传。
魔，在九州代表了绝对的邪恶，恐惧的根源。
两尊魔在侧，足以让任何人都心生恐惧，秦歌也没有想到秦简身侧居然有两尊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