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笑声更明显了。
“……”
猜是那些男人的恶作剧,梁满月没什么好气,“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她嗓音清冽又干脆,像是带着刺儿似的往肉上扎。
周亦侬听得一脑门子官司,回头求助似的瞥了骆峥一眼。
骆峥散漫地靠在椅子里。
深邃的眉眼明明白白写着俩字——“继续”。
操了。
周亦侬认命地闭上眼睛,慢吞吞地解释,“内什么,就刚才,我跟李修延打了一架,我激动了,说了你几句不好,现在峥哥让我跟你道个歉。”
听到这个名字,梁满月眉心一跳,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滑了滑。
骆峥?
让他道歉?
这都什么跟什么。
梁满月一脸天方夜谭。
周亦侬还在逼逼,跟老和尚念经似的,说什么我这不好那不对,全都是场面上的客套话。
梁满月左耳听右耳冒,十来分钟的电话,到最后一句愣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到家时,刚好九点。
梁满月脱掉束缚的衣物,栽倒在沙发上,本来应该去洗澡的,谁知那句“峥哥让我跟你道个歉”莫名其妙地蹦出来。
休息了会儿,她拿出手机,给李修延发信息——
fullmoon:【你们这群人在玩什么?】
fullmoon:【骆峥为什么让周亦侬给我道歉?】
发完这两条,梁满月起身去洗澡,可等她洗好澡出来来,李修延都没回复。
梁满月默了默。
fullmoon:【你人呢?】
依旧没动静。
梁满月打电话过去,结果发现关机。
“……”
梁满月莫名有些担心,找出骆峥的新号,犹豫着要不要问问他。
谁知米翀的电话就在这时打来,跟算好了似的。
梁满月敛了下眉,按下接听键。
米翀嗓音有些疲惫和沙哑,“喂,姐,下班了吗?”
听到这个称呼,梁满月就知道他现在应该一个人在酒店,说话也不由大声了点,“在家呢,怎么了?”
“马上要进组了,”米翀答得痛快,“去厦门拍戏,有些贴身的常用品,你帮我寄过来。”
梁满月想了下最近的工作安排,“周末吧,我到时候去你那儿打包收拾。”
“行,我不急,”米翀顿了下,又道,“要我说,你就去我那住,二百多米的大平层,不用交物业费和房租,而且开车上班又不远。”
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