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
梁满月倒在熟悉的大床上,望着简约大气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结果不知怎么,就想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还没解决。
她猛地坐起身,刚要给米翀打电话。
门口就在这时响起敲门声。
梁满月扭过头。
看到骆峥一手打着电话,一手扶着门把手,冲她微微扬起下巴。
梁满月顿了顿,踩上拖鞋跟着他出去。
两人来到餐厅,在摆放着几道热菜的餐桌前坐下。
骆峥一边应声,一边把碗筷端到梁满月面前,示意她先吃。
但梁满月显然没什么胃口。
直到骆峥把电话打完。
男人把手机放到一边,靠坐在椅子里,语气带着一种不自觉的正经,“你是想吃完饭听,还是先听,再吃。”
梁满月选择了后者,“你说吧。”
骆峥喝了口水,润好嗓子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同事刚给我打来电话,说沈清钊那个酒吧确实有问题,涉及到什么,我不方便跟你说,只能告诉你,沈清钊这几天自顾不暇,你不需要太紧张。”
梁满月眉头下意识松了松,轻点着头,“我知道。”
骆峥看着她尤为乖顺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间,格外想揉一揉她的头顶,但总觉得这个时机不那么对,便硬生生把这个念头咽下去,继续往下说,“但我们也不能放轻松,那边的意思是,酒吧的问题是外部人员造成的,酒吧的负责人如果在调查后没有问题,最大可能是勒令整改。”
梁满月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是说,沈清钊很可能过几天就没事了。”
骆峥点了下头,眉头拧着,“所以你现在必须要跟我讲清楚,他到底拿什么威胁你。”
之前两人在酒吧,交谈时间只有几分钟,骆峥只知道梁满月被威胁,却不知道她被什么威胁。
骆峥想过在路上问她。
但又考虑这丫头看起来惊魂未定,就没舍得问。
反倒是这一刻,成了最好的摊牌时机。
事关米翀,梁满月没有吞吐,简单概括着把来龙去脉告诉了骆峥。
骆峥看似波澜不惊,心底里却翻起一阵阵波浪,像是心悬高空后落地,也像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庆幸他的姑娘,在那两年没有遭到任何不法的迫害和虐待。
察觉到男人略微失神的双眼和紧握的双拳,梁满月轻踢了一下他的裤腿,“你怎么不说话了?”
骆峥回过神,“没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