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没办法,我就只能请她吃饭,或者买一些她用得上的生活用品送到宿舍,这么的,关系才慢慢好起来。”
听他说完。
骆峥沉默几秒,随后拿起酒瓶倒了杯酒,端起来正正经经冲李修延举杯。
李修延反应过来,当即倒了杯酒,和骆峥痛痛快快地碰了一下。
俩人二话没说,仰头干了。
喝完,李修延把杯子一撂,啤酒肚一挺,“峥哥,你也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骆峥一喝酒眼尾就发红,他轻扬着眉,嗓音清越盎然地“嗯?”了声。
李修延是看出来了,只要有关梁满月过去的事,骆峥都有种难以形容的兴味,也刚好赶上梁满月这会儿不在,他把过去梁满月的“壮举”描述了一遍。
其实也没多离谱,就是俩人上大学那会儿,李修延在外头喝酒和人家吵起来了,对面几个对面职业学校的混子要揍他,梁满月刚好在那儿打工,见他们弄李修延,面无表情轮了俩酒瓶子砸对方脑袋上,就这么,李修延那伙人才不至于被揍得太惨,李修延也及时被送进了医院。
但梁满月也因此丢了工作,那年的奖学金也没评上。
“算起来,约等于救了我半条命吧,”李修延非常感慨,“要不是她,我搞不好真弄个二级残废。”
“什么残废啊,我看你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
周茳月吐槽的声音从后边传来。
骆峥一抬头。
梁满月拉开椅子在他旁边重新坐下。
周茳月坐在她对面,皮笑肉不笑地问李修延,“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聊小满啊,”李修延嘿嘿笑,“这不是我们峥哥想多了解了解自己媳妇。”
媳妇这词儿暧昧得不行。
几个大老爷们儿跟听了相声似的长吁短叹。
梁满月倒是云淡风轻地瞥了骆峥一眼,“听着不像什么好话呢。”
又不是刚刚那小猫似的腻歪劲儿了。
骆峥闷了一嗓子笑。
要不是人多,他还真想使劲儿掐一掐她的脸,杀杀她这劲儿劲儿的锐气。
见这俩人对视得腻歪,周茳月赶紧打断,“什么媳妇啊,又没追上。”
秦储格趁机插话,“你又知道了。”
周茳月才不搭理他,问梁满月,“你说是不是。”
梁满月夹了两片红酒雪梨送到嘴里,点头,“嗯。”
听到这话。
骆峥那双被酒意熏染的眼斜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