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分领地。
徐云骞躲都没躲,摸着他的背脊,承受着他霸道的发泄,道:“嗯,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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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掌教去教习,引了不少人来看,他自己两个徒弟都没怎么认真听,就一直盯着徐云骞的脖子。
徐云骞仙风道骨,穿着一身道袍,手持一卷经书,只是一侧身,颈侧的咬痕,鲜明红肿,明晃晃挂着,像是个烙印。
不仅如此,脖子上有两三个吻痕,江为止愣愣问:“师父被什么东西啃了?”
伏城看他一眼,对这事儿不感兴趣,冷漠道:“那是亲的吧?”
“什、什么?”江为止说话都结巴了。
亲的?师尊跟人定情了?哪个王八蛋有胆子跟他师尊定情?问题是徐云骞跟谁定情?他也没见师尊跟哪个人亲近过。
“跟谁?”江为止压低声音问,他一脸愤懑,好像是想看看哪家猪拱了白菜。
伏城道:“他每天都去后山。”伏城对徐云骞的事不感兴趣,但在生死教多年被人追杀,他会下意识观察每个人的习性。徐云骞每日傍晚前去后山,哪怕太低调处事,伏城也看见过几次。
江为止一噎,后山?难不成是后山那个魔头吗?
江为止想到这里越发毛骨悚然,传闻不会是真的吧?
徐云骞跟别人有瓜葛,江为止肯定瞧不上,在他心里师父就是最好的,要是徐云骞跟后山那个魔头有瓜葛,江为止不敢瞧不上。
是真不敢。
江为止道:“他家夫人,下口可真狠啊。”脖子上都这么多,衣服下面不知道什么样。
仔细一想,徐云骞连遮都不遮一下,估计也看不上这世俗规矩,要么就是太宠爱家里这位夫人。
伏城斜看他一眼,心想江为止变脸还挺快。
江为止还想多说,伏城突然一扭头,他很敏锐,来人近不得他的身,老远就能察觉到。
江为止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白离靠着门而站,白离是停山书院后人,正玄山对他很是怜惜,从生死教被灭就接上正玄山,一直让他住到现在。白离自己不走,徐云骞不能下逐客令。
江为止记得他,白离总是想方设法要跟自家师尊说上两句话,以前讲经时借着经书来提问。白离脾气好,一来二去跟他们这些小辈也熟了,尤其是对伏城和江为止两人都很照顾。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像脚底长着刺儿。
江为止想要不要叫他进来,他还没开口,白离已经咬着牙走了。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