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晚夏没有拒绝。
韩时离开后,她再次感觉到身后有影子飘过。
她纳闷地回过头去,依然没有看到什么人,只是听见一个犀利的高跟鞋脚步声,从门口跨了进来。
“果然是你,好呀,秦晚夏,你是公然要抢我的未婚夫吗?”
秦婉怡提着一个精致的手包,气势汹汹地朝着她冲过来。
她脸上因为紧张和嫉妒而有些扭曲,她的个性跟她的名字极为不符,看着她的脸,再想到韩时的话,这样一个胸无城府的人,的确没有那么狠的手段和心机。
“到底是谁抢了谁的未婚夫?秦婉怡,需要我提醒一下你吗?”
她静静坐着,端着手中的咖啡低头品尝,一抬头就冷讽地瞟了秦婉怡一眼,那个眼神激得秦婉仪气得跳脚。
“谁让你命不好,连参加一个追悼会都迟到,不仅迟到,身为女儿连黑纱臂章都忘戴了,你活该被人羞辱,活该被气得开车撞倒桥上的栏杆,坠江身亡!”
秦婉怡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说着刻薄的言语。
原来,在车祸之前,她参加了母亲夏沁月的追悼会,那个遗落在房间的黑纱臂章就是她应该戴到追悼会现场去的。
这就是秦婉怡之前所说的“伤心过度”!
“我坠江身亡了吗?我这不是好好的,坐在你的面前?”秦晚夏摊开手,冷笑着看向秦婉怡。
秦婉怡一咬牙,恨道:“你说你是秦晚夏,你就是吗?你明明已经死了,你的尸检报告和死亡证明书都已经出来了!”
“可我人还在这里,证明书也好,尸检报告也罢,都是死的,我这个人是活的,你凭什么说我不是秦晚夏?”秦晚夏抬眸睨着她。
她就是要激怒秦婉怡,让盛怒的秦婉怡说出更多她想要的信息来。
“你当然不是秦晚夏,秦晚夏怎么可能像你这样、这样......”秦婉怡一时间说不上。
“像我怎样?”秦晚夏逼问。
秦婉怡一哼,“你说你是秦晚夏有什么用,只有秦暖秋说你是秦晚夏才有用,但你还拿得回你在秦氏集团的股份吗?如果拿不回,像你这种身份尴尬的存在,还怎么重新成为韩时的未婚妻,而且我们婚期将近!”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重新成为韩时的未婚妻,我们要不要赌一赌?”秦晚夏挑眉笑道。
秦婉怡脸色大变,她气愤又恐惧,“你、你不要脸!”她发狠,狠狠一巴掌甩向了秦晚夏。
她的巴掌还没有落下,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横空截住了。
“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