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登城了,我怕子曰跟我俩急眼!”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老谋子要人的事情,安生跟林老二就在车里把所有的高层人员聊了一个遍,可是讨论了最起码一个小时也没有出结果。
给林老二的司机都冻的只能钻别墅安保队的岗楼里面喝茶水去了……
良久之后安生有些难办的说道“艹踏马的,金州老古打没了是真给我心疼完了!”
林老二听了这话之后也深有同感的说道“一个大熊,一个砖头,一点好日子没过明白就没了,那个跟着六子过来的小雷也没了,要不然怎么说这人啊真是没法说……”
聊了半天之后安生突然无奈的一拍自己脑瓜子说道“没招了,嘉文耳朵现在不咋好用,在家坐镇吧!我联系一下和尚,让和尚去!”
“艹,这事得罪人……你……”
“那你跟和尚说啊?”安生忽然笑着对一脸抹不开肉的林老二问道。
“你赶紧回家吧,赶紧滚,我踏马还得去按按摩呢,最近浑身难受……”
第二天一大早,金州矿炼厂的大门口,不少人都在列队欢迎一排从鲜龙城过来的车队。
随着车队的缓缓停下,安生穿着翻领的裘皮大衣走了出来,笑着对人群里面的和尚还有何嘉文就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三个人兴奋的搂在一起大声的聊了几句,随后就走进了矿炼厂的办公区。
办公室里面,何嘉文傻乎乎的张大了嘴喊道“吃点啥啊?”
“哎呦我草,你这嗓门子,咋的耳朵还是有点不受用啊?”安生伸出手连比划带说的大声问着。
何嘉文跟和尚看安生这样,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安生直接就让两个人给笑毛了,有点懵的问答“啥意思啊?”
“艹,我是右边的耳朵聋,你跟二笔一样的对着我嗷嗷喊,我他妈左边好使……”
何嘉文笑不可支的直拍大腿。
安生听了这话之后反倒是心里有点不好受,如今的何嘉文丝毫不夸张的说完全就没有了当初自己刚认识他时候的那种白净帅气,优雅的马尾辫早就变成了利索干练的寸头。
喜欢一身牌子,雍容华贵的衣服也变成了朴素的棉服,最让人看着揪心的就是何嘉文的右侧脸和脖子,大片大片的烧伤疤痕这辈子就要陪着何嘉文的人生走下去了……
安生还记着当初大家回鲜龙城修养的时候,特意从老家跑到鲜龙城看望自己儿子的何嘉文老爹在看见何嘉文上衣剪开撕下去的一瞬间,直接晕死了过去……
后来用老头的话来说,这辈子挣多少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