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颇可以自圆其说,他竟然不知该如何问下去,不由得又看了眼李日知。
李日知会意,便问道:“你丈夫进城访友,没回家,你在你家的附近寻找,你家的邻居都被你问过了吧,他们都知道你丈夫失踪了,是吧?”
何孙氏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忍不住抬头看去,就见一个少年坐在县令大案旁边,身前有一张小桌,也不知他是干什么的,是房县令的儿子?年纪上不象,可能是孙子吧!
就算是一个少年问他,何孙氏也不敢不答,她道:“是的,家附近的邻居,都被民妇问过了!”
李日知又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找你丈夫的,你很关心他吗?”
何孙氏忙道:“民妇当然关心丈夫了,民妇的丈夫一夜未归,第二一早,民妇就去邻居那里问了,把整个村子里的邻居都过了一遍,让他们帮着找人!”
李日知微微一笑,道:“你丈夫以前也有过一夜未归的情况吗?不要撒谎,这种小事儿我们一打听就知道了,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何孙氏听出来有些不妙,但她终究不是脑子转得快的人物,感觉到可能会不妙,但她却不知怎么个不妙法,她还真没有敢撒谎,真怕官府去打听,只好说道:“以前有过几次!”
李日知道:“恐怕不止几次吧!但是,竟然不是第一次,你为什么第二天就四处跑去寻找呢,再说你丈夫是进城未归,你在村子里找什么,他如果回到了村子,岂有不回家之理!”
“民妇,民妇是想让村里人帮着找找!”何孙氏现在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妙了,这个小少年问的话太过犀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过,招架不住没关系,她不是死了丈夫么,那就只要哭就成了!
何孙氏又扑到了傅贵宝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叫道:“夫君啊,我可怜的夫君啊,想我们这般恩爱,可你却这么早就走了,你留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该怎么活啊!”
哭到这里,傅贵宝知道自己该“炸尸”了,他躺在白布单底下,被何孙氏拍得那叫一个疼啊,如果再不动一动,估计他就真得成了一具尸体,被何孙氏给拍死的!
傅贵宝粗着嗓子,装成是大人的声音,含含糊糊地说道:“我活了,我,活,了!”前三个字说得一般语速,后三个字一字一顿,说完之后,身体扭动了一下!
何孙氏在傅贵宝刚说我活了时,立即就停止了哭声,她吓了一大跳,看着白布单,然后当傅贵宝一字一顿地说出我活了时,她哽地一声,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她的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