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容历,真的好温柔,总让她心悸。
只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她不能再这样陷进去,否则越陷越深,再也掏不出来了。
容历出了门,很快就上了车。
沈潋没主动开口,谨慎的观察了下他的表情,见他眼底带着醉人的柔光,他微微怔愣了下,倒是心下松了一口气。
“爷,都安排
好了,今天会出‘意外’,让您必须……修养一阵子。”沈潋越说越无奈,大过年的,别人都希望新年新气象,可容历却希望自己赶紧出事,好能不用再出面应酬。
“嗯。”
容历随意的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的扯了下黑衬衣的领口,双腿虽似随意,但腿间却搭着外套。
沈潋自然也注意到了,容历平时很少会这样,就像是在刻意遮挡什么一样,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动,无奈更重了。
“云慢的背脊上的纹身出处找到了吗?”
容历觉得很热,开了窗户,随意问着,沈潋不确定他是不是有心知道。
“还没有。”沈潋说,“目前我们能掌握的信息里,她都没问题,她恐怕真的是小姐……”
容历的变化,沈潋其实最清楚不过,他表面越是对云漫好,他越是觉得危险。
这不过几天而已,云漫就遇见了数次刺杀,并且一次比一次狠,到目前为止,除了和容历一次出门外,她也被吓坏了,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容家老宅。
而相比于安浅,容历对云漫几乎没想要保护的意图,哪怕如今所有人都觉得,云漫在一座坚固的城堡里。
只有明白内情的人才知道,容家有多危险,而容历几乎将云漫放在了最危险的一堆狼里,可见他真的没用一点心,或者干脆说,完全不关心她的死活。s11;
整个江都越是觉得容历对云漫好,那云漫所要面临的危险也就越多。
她几乎就是放在阳光下,被所有人仇恨到恨不得立刻击碎的靶子。
而安浅是被团团保护起来,在容历天空自由飞翔的金丝雀,虽被限制,却飞的畅通无阻,的天也完美湛蓝。
只是,容历恐怕永远都不会主动提起,他为了守住安浅,又或者每次为了陪她,都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医生上门的时候,安浅差点没睡过去,开门,是个女医生,年纪很大了,上去很慈祥。
给她检查伤势后,说了些注意事项,留下了点药,临走时,又特别审视了她几眼,在非常满意的慈祥笑容里离开。
安浅有些发愣,说起来,那医生的眼光,怎么都像是在儿媳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