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顿了下,他夸赞:“调教的不错。”
打电话的是旻厄。
容历不禁向安浅,眸光深了又深。
旻厄也不在意他沉默:“你该多陪陪她,她很信赖你,床上更容易发泄。”
“不需要你提醒。”
容历的声音很冷,旻厄却笑了。
“消失的那几天没做好事吧?你一向喜欢行私,这一次恐怕也在她身上做了手脚。你这样,也不怕伤了小丫头的心?啧啧啧,也亏得那小丫头一提到你就心神不守的。”
“样子,这几天,你的心情也不错。”
旻厄一顿,容历说:“你适可而止。”
那边,旻厄点了一根烟抽上。
“你这是提醒还是警告?”
“你觉得呢?”
容历又丢了回去,旻厄也不接。
两个男人沉默了片刻,旻厄着窗外的天,淡淡的问:“真的不是你?”
“为什么是我?”
“将她彻底逼到绝境,对世界的一切都失望摒弃,最后只剩你。”
旻厄笑,说的极为缓慢:“这不就是多年前你曾做过的事?”
容历手背猛的绷紧。
“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完全了解她,甚至能轻松主导她的一切。”
旻厄声音越发淡了:“如果不是你,那我是不是该期待一下,这个人如何打败你,将安浅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