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安浅还是睡不着,眼前一直都是白启年那么专注的眼。
这双眼,似曾相识。
安浅坐在天台的软榻上,着天,抬手,着指尖上的戒指出神。
就在几分钟前,这里戴上了另外一枚戒指。
“安浅,虽然这是一场戏,但我想,还是真实一点比较好。”
白启年这样说,从兜里掏出了一枚戒指,很简单,略大,刚好卡进她的无名指,越过容历留下的戒指,松垮垮的戴在上头。
“要结婚了啊……”
虽然只是一场戏,就像是白启年说的,但恐怕也会很真实,在没有喊停之前,她也许还是会穿上婚纱。
安浅也想过自己穿婚纱的样子,但没想过,她会为了另一个男人穿。
心口疼。
只要想想,安浅
就觉得心口出奇的疼。
这种感觉,她果然不想经历,可还是每时每刻都可能面对。
她很想容历。
“唔!”
安浅腰上突然一紧,嘴就被捂住了,身后传来的温度让她浑身都再打颤。
“安浅……听说你要结婚了。”
这声音沙沙哑哑又邪性,一听,她就知道是谁。
她一边兴奋又一边难受。
容历来了,可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
他从身后吻她,时轻时重,很暧昧很撩人。
安浅浑身滚烫,s11;
容历却笑了:“那个男人给你的感觉如何?”
安浅浑身一冷。
这种话从容历嘴里说出口,真的好伤人。
就这么几个字而已,安浅就觉得心头有了一个窟窿。
“不说?”
容历拉长了尾音,手开始放肆。
安浅用了很大的力量才按住他的手,在他的邪笑里,她用力推开他:“别这样,我已经有了唔……”
她刚想说有未婚夫,容历却用力吻了过来,将她按在了墙上,肆无忌惮。
一通下来,安浅的大脑都是空白的,直到她闻到了空气中的烟味,她才猛的回神。
容历很享受这个过程,可他的享受却是带着不一样的味道。
就像,漂客。
安浅用力扣住手心,生怕自己会愤怒出声。
可是,到他半敞开的胸口处的刀疤,她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如今变成这样,是她一手造成的。
容历时时刻刻都在高速她,所以,她的反抗她的痛苦,都是她自己造就的。
“九哥……”安浅终于鼓足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