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当房间的门被敲响时,她才如梦初醒,可背后依旧是那滚烫的身体。
安浅睡了很久,沈潋多少有些担心她,“太太,醒了吗?已经下午了,饿了吗?”
反复问了几句,安浅都没反应,沈潋无奈,只好离开。
帝羡觉得这称呼真的好刺耳,他气息阴沉着,眼底的恶劣昭显,突然就压了过去,安浅猝不及防,惊呼出声。
没走多远的沈潋突然回来,担忧道:“太太?”
安浅死死咬着牙,忍着帝羡的放肆。
帝羡凑近,低声诱哄,“喊出来,嗯?喊出来才能更快活……”
沈潋
担心,迟迟没离开,可帝羡却越发的肆意。
帝羡哪里会轻饶了她,用力拉开他的手,安浅双眼发红,扣住他的后颈就咬了下去。
她很用力的抑制着,好害怕被人发现如今的荒唐。
等了许久,沈潋终于还是离开了。
听到远离的脚步声,安浅松了一口气,却抵不住帝羡的再三逼迫。
安浅觉得十分狼狈,哪怕死死守着,还是失控沦陷了。
看着窗外黑透的天,安浅抬手就是一巴掌,可再多的愤恨,终究还是变得支离破碎。
这张脸,她怎么可能会打的下去。
这一切都在帝羡的预料中,他是认准了这一点,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安浅爱着容历,而他是不是容历不重要,重要的是,安浅以为是。
帝羡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唇间的笑又几分嘲弄,“女人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变的完全不像自己,你……还真是彻底的验证了。”
他松开她,漫不经心的起身,走向浴室。
洗干净后,他随意的靠在床头的桌子边上,随手就从抽屉里掏出了烟点上。
这一切那么熟捻,像是来自于骨子里一样。
帝羡愣住,安浅讥讽的笑,“怎么?来过?”
以容历多疑的性格,知道自己身上出现疑问,一定会解开,她又那么直白告诉了他,他真不会调查吗?
无非是,他不想相信罢了。
他觉得,自己是帝羡,不是容历。
帝羡抬眼瞥了眼安浅,沉默的抽着烟。
安浅心口疼的厉害,身上更难受,直接站起来,越过他进浴室。
看到她这般坦诚,帝羡眉心拧起来,面上带着不悦。
安浅余光看到,偏头看了过去,笑的挑衅十足,“说起来,帝少的活确实挺好,这回的价钱,我会给你提高一点。”
帝羡气极反笑,“你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