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都有谁?”
相子安睡到一半,有些迷糊,扇子都忘了拿:“当时死的死关的关……在外头的也就是郡马和徐良行了。”
叶白汀:“那都有谁被关了?至今没死的?”
“那就只有柴朋义了。”相子安眼梢眯起,似笑非笑,“这柴朋义,如今就关在诏狱。”
叶白汀想起了约见自己的那个中年男人。
从始至终,这个人都没说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会不会这么巧?
既然想到了,多问一句也没什么,叶白汀转向相子安:“这个柴朋义长什么样子,你知道么?”
“当然。”
相子安扇子一甩,姿态那叫一个傲:“在下是谁?就算之前不认识,到这里久了,自也知道了,在下没见过柴朋义本人,只听说他相貌长得不错,算是俊雅,有些气质——还爱装逼,好男风,喜欢玩弄权谋。”
叶白汀:……
倒是都对上了。
相子安掐指算了算:“进来好像有……七八年了?最开始日子过得并不好,过了好几遍大刑,到现在腿还不利落,上过夹的手指也没有痊愈。”
叶白汀心内一凛,还真是他了!
这么多都对上了,不问一问本人,都对不起他费的这些心思。
他只犹豫一点,要不要告诉申姜?
柴朋义找他可是为了越狱的,暗中必有筹谋,不知积蓄了多久,因为别的事打草惊蛇,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
他现在是囚犯,别的囚犯有大动作,诏狱必然会乱,他知道自己斤两,也就脑子好使,战斗力并没有那么强,想要制一个人都得看时机,一旦发生械斗混乱,他脑子再好使也不行,还是希望生存环境平静安全。
可如果他告诉申姜,惊动了别人,别人的计划提早或推后,或中间有什么变数……
怎么想,都不如自己先去探探路。
他找了块坚硬的石子,在自己牢门栏杆上,画了三道杠。
直到他睡前,都没有人过来,一觉醒后,发现牢门上多了一张纸条,一样的纸,一样的墨,一样的笔迹,没说约在哪里见,只道:你不是很聪明?自己来找我。
叶白汀:……
呵,给你根杆,你还真顺着往上爬了。
行吧,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你应该仰望的人,合不合作,游戏怎么玩,应该是你听我的,不是我听你的!
“……不对劲,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对劲,”相子安眼神相当犀利,看热闹不嫌事大,“是不是要搞什么人?”
叶白汀微笑:“怎样,子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