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绿,然后同一时刻俯身大吐特吐,黄的绿的吐满一地,堂内臭气熏天。
最丑的丫鬟很快来了,李钦载只看了她们一眼,便飞快扭过头去,尽量不与她们的视线接触。
崔婕哼道:“咱家自己的事,他们乱插什么手,日子过得怎样,咱们自己不知道么?”
滕王不甘示弱道:“来就来!”
李钦载估摸了一下,这个时候两位老丈人可能已经忘了他们的贤婿,忘了拼酒的初衷。
崔婕和金乡一脸崇拜地看着他,李钦载高冷一笑,转身就走,留给她们一道伟岸的背影。
金乡的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她的这番话显然不是作伪,是出自真心的。
幸好理智克制了冲动,已经是两次当爹的人了,为人处世不能太贱,给孩子带去坏榜样。
李钦载咧了咧嘴:“夫人多虑了,就算我乐意,我的腰子也不乐意呀,把我榨干了,天子送咱家一块亲书牌匾,‘满门寡妇’,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吧。”
比拼到激烈的时候,他们或许都忘了为何而比拼,最后纯粹只是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战。
李钦载沉吟片刻,道:“夫人从后院叫两个最丑的丫鬟来,在他俩面前跳一段最骚的舞……”
李钦载一拍掌:“这不就解决了,来人,将二位老丈人洗刷刷之后,送进厢房歇息。”
崔婕在一旁酸酸地道:“往后的日子是否一直如此,要看夫君是否乐意,若再给咱们添七八个姐妹,咱家后院处处刀光剑影,这日子可就没那么惬意了。”
俩丑丫鬟不会跳舞,但在李钦载半步宗师大圆满的气势威压下,还是战战兢兢走进前堂,当着崔林谦和滕王的面努力扭了几下。
果断转身进门,站在前堂看了一会儿。
太极宫。
崔林谦和滕王拼酒已到白热化了。
李治搓着手,兴奋地在这堆番薯面前来回踱步。
就算李钦载此刻在他们面前跳个舞助兴,他们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全部的精力用来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金乡也急道:“父王的酒量已是极限,不能再喝了。”
“别问,问就是助兴。”李钦载板着脸道。
…………
当初几株番薯粮种,收获仅有数十斤,但通过朝臣的计算后,李钦载所说的亩产五千斤并非虚言。
如今这两千余斤番薯再一次证明了李钦载所言不假。
李钦载走近了才发现,二人的酒量似乎也到了强弩之末,身躯都有些摇晃了,仍咬着牙死撑。
效果非常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