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愤怒不已。
“你个臭老鼠!臭老鼠,别躲啊!!!”
宝象愈发癫狂,出刀也变的快了数分,而龙蓬脸色惨白,不见半点血色,额头满是细汗,神情却依旧冷静。
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愤怒可以,但失去理智便是愚蠢。
宝象,败局已定!
约摸着百余招,宝象内力见底,丹田传来抽痛感,气息出现一瞬紊乱。
龙蓬眼睛微亮,抓住机会,骤然贴近。
一招“万里封喉”使出,只听“噗——”的声响,竹棒刺入宝象咽喉,染上鲜艳的瑰红。
“呼……”
龙蓬长舒了口气,身形一个摇晃,险些摔倒,幸好使着竹棒撑住,这才没倒下。
“旧伤复发了,最近有些点背啊……”
看着身上崩裂的几处旧伤,龙蓬揉了揉“太阳穴”,快速封穴止血,随后扯来那宝象的僧袍给自己包扎。
“这和尚的武功与那全真教的赵志敬、甄志丙比较,也是在伯仲之间,估摸也是那血刀老祖的爱徒…这是……”
龙蓬正扒着宝象衣服,见着本书册掉在地上,愣了一下,旋即捡了起来。
“《血刀经》?”
龙蓬瞧了两眼,还未细看,中丹田隐隐作痛,显然是因方才动用内力引起内伤发作。
无奈。
龙蓬只得将那《血刀经》连同一些银子收入怀中,旋即立刻盘膝而坐,运起《九阴疗伤章》。
啪嗒、啪嗒……
龙蓬运功未足一个时辰,马蹄声响起,由远极近,转眼间已快至身前。
“闪开!”
一声娇喝炸响。
只见有一乘着俊马的黑衣女子使着马鞭,朝着龙蓬抽去。
那黑衣女子身形高挑,面带薄纱瞧不清面庞,背影苗条,一丛乌油油的黑发作闺女装束。
——木婉清。
啪——
龙蓬闪避不及,结结实实挨上了一马鞭,后背留下赤红的血印子,还未平复下去的内伤作乱,激的五脏抽痛,喷出一口血来。
“咳咳咳……”
擦去唇角鲜血,龙蓬缓缓站起,眼神冰冷的望着前方马背上的苗条背影,拔出插在地上的大刀。
嗡——
木婉清只觉一股恶风袭来。
刚回头,便见到一把大刀朝着她臂膀劈来,吓得急忙俯下身子闪躲。
冰冷的刀面擦着后背飘过,带着些许鲜血,斜插在地上,木婉清头皮一阵发麻。
“嘶——”
那黑马忽的发出痛苦的嘶鸣声,高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