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也被埋没。心灰意冷下,游走东土。
同年,陈经义志向远大,觉得老祖宗太过迂腐,既然陈家塘有修水法的地利,为何不可与武道两者结合。族中长辈只觉得他走了歪路,武道始终是根基,水法为辅,怎可乱了主次。对于这种浅尝辄止的理念,陈经义不能苟同,赌气出门游历。
两人于杨家城中相遇相知,曾一起风花雪月,也曾饥寒交迫,只片瓦遮头。饱经风霜,方可见真情。
交心共勉,多年以后。谁曾想,流落在外的两家天才。如今一人可挑大梁,一人临危受命,皆是日后叱咤东土的风云人物。
“可有酒?”陈经义豪气道。
“当然。”刘别纯笑着点点头。
离别多年,都有些身不由己的两个男人,还是习惯像以前那样,一醉解千愁。
刘尚真很清楚自己哥哥的脾性,平日里滴酒不沾,只是因为在刘家重担在肩。老祖已到暮年,实力大不如前。玄妖有反意,正是生死存亡之际。
刘别纯从不提自己,人前人后,只谈论刘家。对于别人来说,前来传武界是一次挑战,压力巨大。他不是,唯有他是来这里趁机放松一下。
刘尚真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遣散了其余的刘家人,唯独他陪哥哥出来散散心。
刘尚真戒备之际,两人谈起往事。
正欢时,刘别纯会开怀大笑,遗憾时,亦会捶胸顿足。
刘尚真从未见过这样的刘别纯,如此的自我、真实。也不禁为自己的哥哥感到高兴。
“刘兄,你对这一次传武界怎么看?”陈经义终于把话题带到正轨。
刘别纯略微沉思,道:“王奇当得头甲。其余两位,必然有李良平一席之地,另外一个,我希望是你。”
陈经义点点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好友更倾向于自己的对手而不满。
即使是在他看来,自己确实与李良平是有些差距的。
“我与刘兄的意见有些微不同,王奇头甲自然毋庸置疑。我认为,先到你,再到李良平更合适。”陈经义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刘别纯则是摇摇头,笑道:“我就不掺和了,留给你们争吧。”
话锋一转,刘别纯又有些凝重道:“不过你得注意杨詹,他挺不简单的。”
陈经义也点头,赞同道:“我与他进入传武界的时间相差无几,后来也见过几次。能切身体会到他身上浓郁的武道气息,估计破镜已成必然,时间问题而已。”
“嗯,那确实值得重视了,你能这么说,那杨詹必然已经快要追上我,想得再稳妥一点,我都未